他有点受不了了,闭着眼别开脸:“宁昭同,你说话怎么跟狗叫似的,说了就过了是吧?”
“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但是我现在真的好想亲你,好想好想好想,”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让我亲一下吧小乔哥哥,馋那么多年了。”
那么多——
回忆涌上来,他喉间发紧,心里也有点酸:“……就亲一下?”
“一下可能不够,”她可诚实了,“我给你当那么久妹妹,你总得让我亲个够本儿吧。”
……这都什么奇怪的逻辑。
他稍稍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只亲吗?”
她摇头:“这话亲完再问。”
“……”
好好好混账丫头,这么理直气壮地得寸进尺是吧。
察觉到他态度松动,她决定抓住机会,直接凑了上去,在他嘴唇上印出啵的一声。他都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正有点想笑,结果她又凑上来了。
这回就正经得多了,捧着他的脸吻下来,鼻尖相抵,先交换彼此的气息。牙膏的味道都是一样的,但舌尖试探着碰到一起,是不同的甜蜜滋味。
她整个人已经挤进了他怀里,长手长脚的瘦弱小姑娘依然长手长脚,却有了丰满的胸乳和柔软的屁股。他察觉到下腹的反应已经压不住了,一声叹息压在喉间,伸手握住她的腰,终于愿意给出一些主动的反应。
他捏住她的下巴,轻柔地吮吸她的嘴唇,而后温柔地侵入其中,触碰她的舌头。
一个法式吻,口腔最大限度地打开,舌头最紧密地交缠,象征着最炽烈的热情和最大限度的接纳。喘息混着湿漉漉的水声,她很快就被吻得腰都软了,只能伸着手臂攀上来,一个依恋的姿态。
依恋,或者贪恋。
她察觉到那点压在心底的、令人难堪的不甘开始变质,昔日的拒绝在此刻无关痛痒,她开始想要这个人本身。
舌尖上甜蜜的,鼻尖上馥郁的,手底下温热的,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她想要他,想得到他的青睐与爱慕,或者是,又甚至是,臣服。
她将手摸进他新换的衬衫里,那上面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几乎激起她一些背德的快感。而他竟然没有反抗,睫毛和她的睫毛缠在一起,越缠越乱,越缠越深。
当她磨蹭到他的腰腹间,用腿根碾住他兴致勃勃的阴茎时,她听见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喟叹。
沉在胸腔里,和静了许久的心一起杂乱无章地跳起来。
“你不想进来吗?”她调整位置,将他更深地嵌入腿间,“我要湿透了。”
他已经看见了,墨绿的丝料上一点泅湿的痕迹,随着磨蹭蔓延到其他地方,痕迹乱得不堪入目。
“我躺好,你来操我好不好?”她小声问,“你怎么弄我都行,我想要你。”
他一瞬间有些厌恶自己,因为他本该心疼她的自轻,却躁动得压不住自己的情欲。他看她还要说话,低头将所有声音都吻回去,而后起身将她抱起来,压在床上。
她抬眼,眼里有模糊的光:“套在床头。”
……到处都有是吧。
他按捺着一点怒气,拉开抽屉,果然是满满一箱子。桃子口味、甜橙口味、西瓜口味、哈密瓜口味、绿茶口味……
听到他越来越暴躁的翻找声,她好心提醒:“小的可能在下面。”
“……”他咬了一下牙,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还小戴得上吗?”
“……大的可能也在下面,”她惊讶了一下,而后摸到湿滑的柱头,手法很熟稔地揉了揉,听见他吸了一口冷气,“有那个甜橙味,用那个好不好,总觉得你就是橙子味儿的。”
一句话入耳,下腹的性器激动得跳了两下,他终于把东西翻出来了,一边拆一边问:“下面尝得到味道吗?”
“……”她脸色微红,“那,上面总尝得到。”
他喉间一热,心说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坚持不了几分钟,轻轻一掌拍在她屁股上:“自己脱了。”
她乖乖应了,稍稍蹲起来,将手探入裙下,先将湿透的内裤揭下来。他没想到脱个衣服步骤是这样的,看到内裆处拉丝的痕迹,简直一下子脸都红了,连忙把她压住:“别脱了!”
她眨眨眼,会意,拉下一边的肩带,露出一半饱满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