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湿的话,会磨得痛,”她的笑意里有纵容意味,也不害羞,张开双腿,“你可以朝里面再摸一摸。”
他坐起来,将手慢慢探入她的甬道里,感受到柔软的肉壁在虚虚含他的手指。而她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感到很舒服,眼神迷离地轻叫着,仿佛是鼓励他探得更深。
他有点好奇,小声问她:“王后很舒服?”
“嗯,很舒服。嗯、织羽、再朝里面一点……”她细细喘着,用指腹摸了摸他的唇角,“刚才你、舒服吗?”
“很舒服。”他答得认真,神情依然澄澈。
她便笑了,凑过来轻吻他一下:“所以,这是恋人间才会做的快乐事,而不止是为了诞下后代。”
他似懂非懂,倒也无师自通地压上来,随着她的反应调整手底下的动作,直到将她插到高潮。手指被甬道紧紧夹着,一股一股液体淋上来,他看见她神色迷乱地张着红唇,突然下腹微微一紧。
他感受到那个器官又慢慢地挺立起来了。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分明就有那种叫性冲动的东西,于是也很诚实地发出请求:“王后,我可以把它楔进来吗?”
他光裸地坐在对面,握着自己的性器,分明头发和衣衫都是乱的,眼神却依然澄净如稚子。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
不行不行你别祸害织羽了!
“嗯?”他有点失落,长睫垂下,“不行吗?”
“……可以,”她轻咳一声,按住他的肩膀,“让我来。”
抬臀,坐下,楔入,严丝合缝的包裹。
她看着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眼神迷离,唇红如血,一张脸香汗淋漓,还随着她的动作又软又腻地呻吟……终于明白,“恨不得干死他”,是个什么心情。
甚至,一点坏心思起来压都压不住,她将食指关节顶在他的后边入口处,小声问:“织羽,我可以进去吗?”
他掀开长长的睫毛,眼里都是失焦的,蕴着一汪眼泪:“好,都凭王后、安排……”
排秽物的入口被指腹揉得松软,什么冰冷的液体逆向被顶入,而后是她的手指,温柔地将他打开。他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对,然而根本没办法长久的思考,只能感受着她的侵入,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尖锐的快感让他几乎一下子弹起来,被她猛地按住,咬住他的耳朵:“怎么样?”
“好奇怪……”他喘得厉害,一句应答几乎有点哭腔,“不要按那里……”
她心都是烫的:“疼吗?”
“不疼、好奇怪……”
“那织羽忍一忍,忍忍就舒服了,”她不停地吻着他充血的耳朵,手指再次试探着揉上那个腺体,察觉到他的难耐,用了点力重重压住他,“织羽舒服吗?我找到它了,织羽?”
“王后、啊……不可如此、王后……”
他在哭,鼻尖一点惹人心疼的嫣红,眼里泪光潋滟,嘴唇里求饶声含含糊糊的。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心里几乎有些破坏欲,但最后只是看着他可怜地颤着,将红得滴血的耳垂纳入唇齿间:“织羽,织羽……”
“慢、不可、啊、王后……”
字不成句。
她加快了手上速度,掌根摩擦在他黏腻的臀沟里,很快就听见他再也压不住哭腔,接着腿间被射得淅淅沥沥一片乳白,
她抹了一点白色液体在他唇上,看他汗意淋漓颤着喘息的模样,看得都有点痴:“织羽,我要是男人,一定会把你干得下不了床的。”
他颔首来看她,眼里碎光潋滟,下巴扬起,几乎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她心率飙升,握住他的后脑勺吻上去:“织羽……”
女娲将精心浇灌的花送给她。
她想着,她得对他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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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家都有,就我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