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约会的豪车隐秘低调的驶近荷花广场时,心急冲动的程伯月几欲牵着韩璐璐的手走进方家去向方文山挑明一切,但出于稳妥周全的考虑,他还是隐忍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夜璐璐照例不许方文山亲近她,害怕心细如发的他发现她在外偷情的蛛丝马迹,且事后她觉得精疲力竭,需要静心休养。
生活很快就回复了往常的平静,方文山整天忙于公司的事务和各种应酬,并未察觉枕边人的异常;借着他的信任和忙碌,韩璐璐私下又和程伯月外出车震了几次,每次都激情澎湃酣畅淋漓。
她发现出轨偷情这种事百试不爽,既惊险又刺激,简直就像吸毒一样容易上瘾,令人欲罢不能。
腊月里近年关的一天,程伯月觉得向情敌摊牌的时机已然成熟,便主动找到方文山的家里,给他播放了一段十分清晰的对人感官刺激巨大的色情录像,就是他偷偷安装在车内的监控视频剪辑。
方文山如遭雷击般的紫涨着面孔,强作镇定的问他道:“你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你看这录像演绎的并不是一两次吧!你自己猜猜。”伯月含着淡然的微笑说。
紧紧的咬着嘴唇抬起头来直视着他春风得意的面孔,方文山声音低沉的说:“你觉得多少钱可以买断这些视频,说个数字吧!我一定满足你。”
“呵呵!方总也太小瞧人了!我要的是人,不是钱,——你看我像是差钱的主儿吗?我身边最缺的是女人,心爱的女人。”
“自你留学美国,你我分别多年,但我觉得你或多或少都应该记得我小时候玩游戏的性格:只要我的玩具被人碰过,砸碎了它,我也不会送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的我也是这样:我的女人一旦被他人染指,亲手杀死她,我也不会将她拱手让人!”
“你敢!”
“呵呵,我有什么不敢的?”方文山轻蔑的笑道,“只是我断定她并不爱你,和你不过逢场作戏,倒难为你费尽心机的录制这些视频。”
“不爱我,她怎会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她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众生平等,女人和男人都是一个样,有时候就像馋嘴猫,偷腥偷情是难免的事,我完全能够谅解她。”
“方总的忍耐力真是令人钦佩!”
方文山自顾自的继续说:“在你之前,她曾经爱上她在上海的大学同学,虽然他们并未像你们这样有过实质性的接触。如果那是真爱,她就会抛弃我们爷俩跟他走!事实是我原谅了她,轻而易举就挽回了她的心。”
伯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她和你的这点事,我一眼就看明白了。或许她对你心生好感,顶多有点喜欢,但绝对谈不上爱情,恰好你的床上功夫比我厉害,可以更好的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吧!仅此而已。”
“在你看来,她是那种骚浪贱的淫妇吗?”
“不不,你不能这样看待她,我说过众生平等,女人也有权利找人宣泄本能的欲望,怎么算是淫妇呢?”
程伯月一时被他堵的无言以对,无可奈何的说道:“既然你不相信她对我的爱情,不妨现在叫她回来当面对质。”
“算了,大家都留点脸面和体统吧!这种事何必问人?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