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幽香飘入鼻中,雪里青心一动,倾刻间一手揽住那不及一握的小腰,一只手如寻常抱人一般,自那俏『臀』处往膝弯处一滑,将人侧转着抱起。
相思在刹那间绷紧的全身的肌肉,浑身僵硬。
无天,竟是女子?!
当那手指状似无意的滑过某处后,雪里青蓦然大惊,情不自禁的咬紧了唇,一张俊面陡然变『色』。
“大哥,你怎么了?”雪里碧、雪里红、雪银铃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了那剧变的气息,同时急白了脸。
“没事,只是想起了旧事罢,赶紧上去,别让父亲久等了。”心尖一颤,雪里青『露』出一抹在外人看来是比哭还辛苦的笑容。
话完,身形轻飘飘的浮起,向着东方的最顶层直掠。
相思抬眸看了一眼,搂紧灵童,不吭半声。
旧事?!
“嘣”,雪里红、雪里碧、雪银铃三人心中一个激灵,心弦乍断,对望一眼后,谁也不敢去揭自家大哥的旧伤疤,与早拔身蹿起的寻天问一起,跟在后面飞向七楼。
雪里青飞落七楼,停在了自东往北数的第七间门间,也没回禀过,领着人走入了没关的门内。
那间房舍,不算太宽,进门是一条一面是镂空玉石墙与真正的墙砌成的通道,在往内行一段后,又是一堵镂空的花墙挡面,转个角后,珠帘后便是一间厅。
那间厅,跟下面的大厅一样,亦有四间小储室,不过,不是在四方,只是在近北的一方,东西对应的是窗,临窗是一排只有七棹的桌椅,同时,在那挡门品的花墙边,一条装着银『色』扶栏的楼梯直伸小套间的第二层。
而此时,在进门的往北数的第三张桌子上,坐着三位男子,正背东的一人,一身白『色』长袍,年约三十,乌发墨眼,面容稳泰,给人的感觉是沉似山岳。
这一位,便是花城的当家人,花氏世家掌权者,人称『药』圣的花『乱』。
侧向北方的一位,年纪更轻,以外表而论,顶多二十五六,红袍如火,长发如花城之外的千里杏林上的花瓣,容颜与雪里红有九分相近。
他,便是九宵云城的城主,被誉为器圣的雪无双。
而侧向南方的那一位,则是相思认识的,满香楼的楼主,寻天问的祖父,寻无踪。
三人所坐的桌面上,摆着与楼下大厅一样的水果食物,每人面前一盏还冒着热气的茶,而所对一面的墙上,还悬着一面镜子,镜子内便是楼下大厅的一切。
三人端坐着,看着走进内的人,表情清淡,而那唇角,却俱是微翘着。
丫的,三圣聚会?
她踩狗屎了,走大运?
巡过一眼,相思瞪瞪眼,无语了。
“父亲,儿子幸不辱命,将人请来了!”向着另二位低礼后,雪里青向着父亲回禀。
雪里红几人行过礼,站在一边,乖的像海绵宝宝。
靠,哪是请,那是强人所难好不好?
相思郁闷的瞅了一眼某人,老大的不痛快。
“青小子,你不是请,是将人捊来了,没见小家伙正生着气么?”寻无踪笑咪咪的瞧着:“水小子,请你不来,要捉着来,你何苦?”
“寻老,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相思丢过去一个白眼:“别以为我心疼寻美人就会给你面子,惹『毛』了我,让你孙子再躺下。”
臭小子,又威胁他?
寻无踪瞄一下玄孙子,识时务的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