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本公子来。”水飘游当作没看见那神『色』,直接转身,走向通往另一处内院的道路。
水家分两主院内院,有湖的一处,是修炼内院,水家祠堂之类的重要场地,在另一处内院中。
完了。
心中一个咯噔,水清顿觉不好,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小姐接待的客人,是谁?”转个了数处转道,远离了修炼内院,水飘游一顿足,回身直奔目标,连给人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水无天!”一个急刹车,蓦然站住的水清,脑子一震,惊得脱口而出。
惨了!
又在一瞬间,水清再次白了脸。
“水无天?!”水飘游身子一震,其调瞬间提高了一分,双目似火,紧锁住水清:“你确定,是水无天?”
“回回大公子,是……是的,属下,亲……亲眼见过。”惊得灵魂差点出窍的水清,被那火辣辣的视线一瞧,心中有如小鹿在『乱』撞,结结巴巴的吐字不清。
他竟来了,竟是他来了……
“来了多久?你怎不早回禀?”心绪一翻,水飘游身上散出的一分凌厉的气息。
“二,二个多月,”浑身一个哆嗦,水清腿儿直弹棉花,有问必答,知无不言:“小姐,不许外传,属属下,不敢自作主张的禀报。”
二个多月,竟那那么久了。
希望,还来得及。
“你在这里候着,没有我的话,不许离开。”水飘游抬首望了眼来时的方向,甩出一个厉眼,转身飞腾而去。
水清晃晃身子,望着远去的人,脸上慢慢的涌上一丝红云。
水飘游一路狂飞,穿过了九曲回旋的廊道,奔回水家主内院后,又过了重重院门,绕过了重要的楼院,径直掠向祠堂。
“家主……”
“家主……”
一路之上,那值勤的家族护卫,与来往着的各司其职的族人,一见那急冲冲飞来的人,皆飞快的让路,一边纷纷低礼相问。
“嗯嗯。”水飘游只是随意的应着,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更一直没有要停步的意思,从各人身旁一掠而过。
家主好似很急?
待各人一直腰时,便只看见一抹已经走远了的浅绿背影,众人不约的面面相觑,以目询问同行的伴。
他们,何曾见过家主如此急迫的样子?
带着疑『惑』的水家人,没得到答案,一转眼只又去各干各干的事。
在经过数重折转后,水飘游飞到挂有“水氏宗祠”字样的院子前停步,在众护卫整齐的问安声中,举步而入。
进入宽敞的大院内后,水飘游脚步不停,缓缓踏入了主祠堂的大厅。
那一间大厅,宽足有近三万平方,入门后便是祠祭用的巨形大香炉与宽桌,再里面,便是一排排的玉牌灵位,自最近对门的墙面为始,向左右往门的方向排列,其所在的高度层次是以从高到低的一层层的偏低。
所有的灵位牌中,中间的一排比其他略宽大,最高的约有七寸高,中等的约有三五寸,最小的高约一寸有余;
每块牌上都刻有人名,一则还刻有蝇头小字,而在最高的第一层中,紧挨着高最中意的一块牌子的左边,竖着一块空无一字的玉牌,那光洁的牌子,置身于一片满是字迹的玉片中,大有鹤立鸡群之势。
水飘游进厅内后,并没有进香,只恭敬的行了礼,直起身后,飞快的召出一方铺着红『色』绒缎的四方方盘,轻轻安放在了供桌面上,随即,一个掠身,飞到玉牌所对的空中,小心翼翼的捧起了无字玉牌。
之后,倒退着回身落地,将无字玉牌恭敬的放在了方盘内,又取出一方经缎将玉牌与方盘全遮住。
小心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任何不妥时,水飘游才后退一步,双手捧起了被遮掩住的方盘,慢慢的倒退着到了门边,转身后,庄重的迈着步子,走向大院的院门。
家主这是?
院门口的守卫,看着走出的家主,俱是齐齐的瞪大了眼。
目不斜视,对于投来的视线恍然若不知,水飘游只是稳稳的捧着方盘,一步一步的走的十分的稳健,而在迈出院门后,却又立即一晃身,化为一道风,急速狂奔,又自路上的人前一闪而过。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