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轻轻到达她腰上绑着身子的腰带,把手探了进去,轻轻的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
“呀!”
南宫如歌忽的一惊醒,两人都惊的松开了各自的唇,抬头看下腰身,衣服已经有些许敞开,露出中衣,脑海里的思绪快速转动,快速的把萧墨溟推开,又羞又恼的指着他,“你……你……”
又被亲了,衣服还被脱了,还是在睡着的时候,而且,她刚才好像在梦里也梦到这样的情景,而且,她还主动的抱住亲上去的,然后,然后……
呜呜……
她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色了?
“你,出去!”指着门口,南宫如歌一手捂嘴,又赶紧将另一只手收回来拢好自己的衣服,恨不得把眼前的人送进地洞去。
萧墨溟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性子一下子变的那么快。
“丫头,我……”
“你给我出去。”南宫如歌一边说一边推搡着他下这玉石冷床,心底那个恨啊,恨自己变的色了。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萧墨溟蛊惑了,所以才会三番两次想亲他的,而且,睡觉也做这样的“春”梦,晕!
萧墨溟却以为丫头因为他这样在她没有预防的时候侵犯了她,所以她现在不开心,被她推着却不想走,哀怨的看着她,想解释。
“丫头,对不起,丫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只是情不自禁还没说完,南宫如歌直接抬脚往他腰上踹上一脚,“你出去,否则我一辈子不理你。”
果然这话一出,萧墨溟听话的出去了。
关上大门,南宫如歌一个人背在门后在喘着粗重的气。
她不是恼萧墨溟,她是气自己,怎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呢,她很不解,连梦里……
唉!算了,算了,这就叫软香玉在怀,她也小小安慰着,谁让他长的好看,不做点什么事还对不起他这副容貌呢,这就是他勾引人犯罪的地方,明天得赶紧让他换脸,否则别想进来。(某夏小小的鄙视某女,话说你睡着是看不见银家长的好不好的吧,是你自己的问题,怎么又怪别人身上呢?只能说女人就是个矛盾的生物。)
回到床上躺着,她的手触摸在刚才亲过萧墨溟的唇上,上面似乎还有他的温度,在这冰冷的地方感觉是那么暖,那么……好。
只是门口的萧墨溟郁闷了,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得罪丫头了,真是的,自己怎么不会克制住呢,丫头一再说不许乱碰她,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她那么美好,吻上去他就不想放开了,他也不想这样啊!
丫头,对不起!
他在心里默念多遍对不起,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下人为他准备的房间。
下次,他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没有丫头允许,他不会乱来了。
两人一夜都睡的不安稳,南宫如歌一方面是因为冷还有就是晚上发生的那点小插曲而失眠,而萧墨溟却是因为自己侵犯了他的丫头而想起她那气愤的小脸就完全没了睡意。
以风却是睡的一夜安好,因为脸了一大晚上的剑,身体酸软,所以他一沾床就睡着了,来到主子的房间,只见主子非常茫然的的躺在床上,很是哀伤的样子。
以风吃惊,心里嘀咕着,没想到主子还有这么忧伤的一面啊,真是难得,现在他越发觉得主子像个人了,而不是神。
以前的主子总是喜怒不形于色,没有人猜的透他想什么,整天就是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冷的能让人寒到心里去,就算是笑,也是那种奸笑,哪里有如今的表情丰富多彩,时而傻笑,时而淡淡的微笑,时而苦恼,现在是狼狈的忧伤。
他觉得自己跟在主子身边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看见主子那么丰富的表情,估计要是白赫、琪裳看见主子这个样子会偷偷笑到肚子痛,要是炎舒看见直接上前取笑,把主子从上到下取笑个遍。
主子已经不再是不食烟火的战神了,不是那个传奇的让人闻名就胆颤的冥王了,他变了,因为一个叫南宫如歌的女子而改变,只是,不知道这样改变对主子是好是坏?
“主子,先起来洗漱了。”
萧墨溟“嗯”了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直盯着帐顶看。
“主子,你不开心吗?”以风试探的问道,想着主子变成这样和准少夫人脱不了干系。
“以风,本尊昨晚做错事了。”
做错事?
以风以听,八卦因子赶紧跑出来,他喜欢听八卦,特别是主子的八卦,主子可从来没有那么直接的和他谈论事情,都是主子直接吩咐他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主子从不会和他说什么关于自己所做的事,如今……
“主子做错事?主子怎么会做错事呢,你那么……”
“是啊,本尊怎么会做错事的呢?”反问,叹息,他继续闭着眼睛,“你出去吧,待会迅灏来了让他直接来找本尊。”
“好,那属下先下去了。”
以风在心里吐了一下槽,主子栽了,赶紧飞鸽传书给白赫和琪裳,让他们俩也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