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在心里冷笑,南宫如歌,你真的是什么都习惯了吗?只怕是装装表面功夫吧!虽然你与十年前不同了,可是,我就不相信你真的变的什么都不怕,天下无敌了。
“妹妹这是扯哪里去了呢?姐姐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关于你未婚夫冥王的事,只怕,妹妹听了怕是要伤心了。”她虽然搞不懂南宫如歌和冥王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关系,但是她想,南宫如歌或许会很关心她这位未来的夫君的,毕竟,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有人不嫌弃她,还是被人称为神一样的人物。
“哦?这怎么扯到了我未来的夫君啊?大姐可是要说清楚点哦,大姐既然说我听了怕是会伤心,怎么你身为大姐的,倒是像看好戏的样子呢?我倒觉得你不是来告诉我什么事的,而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她的一句话说的很平淡,但那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南宫美雪,带着惊人的厉光,让南宫美雪心底一凛。
南宫美雪看的久了自然也不再那么心惊,慢慢的扯出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是来看妹妹的笑话呢?姐姐只是想让你看清你未来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好让妹妹做好准备迎接以后的日子,不会为此过多的伤心啊。”
“有劳姐姐关心了,妹妹真是感激不尽,没想到小时候经常欺负我的大姐竟然也会懂的关心我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也要下红雨了。”南宫如歌平静的脸上突然多几分深深的笑意,但语气里却带着愠怒,“说吧!你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和我打太极,我不吃这一套,我最讨厌就是这样的人,估计世间上的男子也会不喜欢这样的女子的,当然,包括冽王!”
她的笑意加深,南宫美雪本带笑的脸瞬间僵住,眼睛变的晦明深暗。
冽王一直是她的软肋,她从小就喜欢冽王,可是,冽王却从不正眼看她,小时候他讨厌南宫如歌,从没待南宫如歌好过,她就拼命的接近他,让他对自己有好感,可是,冽王似乎谁都不喜欢,当她是空气的存在。
现在,长大了,南宫如歌回来了,他和她取消了婚约,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更大了,以为小时候是因为有婚事这层枷锁牵绊着他,现在好了,婚约解除了,她更加有机会了。只是没想到,冽王还是如此待她,不亲近,但也不远离,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对待。
她以为,冽王没有喜欢任何一个女子。想想,这样也好,这样至少她和其他女子有平等的机会成为他的妻子。
可是,他对现在变了的南宫如歌,却是关注的更加深了,她能体会感觉得到,这是女人的天性,女人敏感,她知道,冽王对南宫如歌有种奇怪的感觉,那是有可能带着喜欢或者爱的情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冽王会突然的变成这样,南宫如歌有什么好,为什么他会注意上一个被自己请旨取消婚约的女人,南宫如歌有什么魅力?冽王如此,冥王更甚,就连轩王也是从小就喜欢跟她一起玩。
心中有万分的怒气,最后还是被她强压了,她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是来给南宫如歌带消息的,让她伤心的消息。
“好,那么我句告诉妹妹你这个消息,希望妹妹别听了之后流泪不止。”红唇轻启,她就不信南宫如歌不会震惊。
“说吧,没什么事是我受不住的。”她可不觉得自己会哭,那么多年了,她哭的次数极少,只有伤到心底最深处,才会有眼泪,这点小事,即使是真的,她也不会哭,更何况是假的。
“听说,今天下午,冥王在皇宫的御花园里——竟然当众亲了紫瑶公主。”她没有说脸颊,那样,相信南宫如歌心里会更不好受。
没想到,南宫如歌并没有什么反应,坐在桌子前,笑意满满。
“谁说本王亲了紫瑶公主的?”萧墨溟白衣胜雪,款款而来,刚沐浴了,身上还有一阵青草香。
看着来人,南宫美雪的脸瞬间煞白了,怎么,怎么冥王会出现在这里的?
“冥……冥王。”
萧墨溟没有看她那吓的白了脸,绕过她,走近南宫如歌的身边,南宫如歌见状,站了起来,刚好他上前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发现她的手有些冰凉,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那么凉,为何不穿多一件衣裳,红颜,进去给歌儿拿件衣裳,天凉了,穿那么少会着凉的。”
“是。”
“不、不用了……”南宫如歌止住红颜,她根本就不冷,现在入秋了夜晚当然会凉些,手暴露在空气中,凉那不是正常的吗?
“需要,红颜,你快去拿。”
红颜领了命,赶紧拉起一旁的知己,赶紧的离开,知道这是冥王故意让她们先下去。
南宫美雪站在原地,脸上除了惊愕的表情还是惊愕的表情,只感觉自己像个透明的人,他们都看不见她。
心底一阵寒意升起,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是她搞乱了,弄错了,接下来,一定有什么事发生,想走,可是她的脚却挪不动半分,只好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好半晌,南宫如歌戳了戳萧墨溟的衣服,示意南宫美雪还站着呢,他这才冷眼扫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南宫美雪就感觉自己像掉入了冰窟,起不来了。
放下手里的柔夷,移开脸,萧墨溟脸上的温柔神色荡然无存,看着南宫美雪问:“南宫大小姐,谁告诉你,本王今天午后亲了紫瑶公主的?”
“我我我……”南宫美雪早已被他的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势吓到了,嘴巴哆嗦着,‘我’了半天也没有吐出另一个字。
“嗯?南宫小姐,你告诉本王,是谁说的这句话?”萧墨溟语气咄咄逼人,让南宫美雪倒退了几步。
一旁的南宫如歌看着南宫美雪那吓的就快要尿裤子的样子,险些笑了出声,还故意去扯了扯萧墨溟的衣服,一脸护短的样子,“王爷,这可是我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质问着她呢?我该尊敬她的,你这样,是要把我置于何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