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溟也看出来她对花草的喜爱,却听她那一句美容养颜而笑了,问,“你的容貌还嫌不够好吗?”
他很认真的看着她脸上的假面皮,想透过这层皮看那个美的让人呼吸一滞的样子,那个才是真的她。他并不是一定要她长的美,只是,他很好奇,她本就美,为何要遮住这倾城之貌,让人笑话她的丑陋呢?
感觉到有灼灼的目光看过来,南宫如歌突然抬头,看向萧墨溟的方向,两人相距很近,她的鼻子轻轻的擦过他高挺的鼻子,两人的呼吸互相感受着,那么温热,那么明显。
两人都有一瞬的失神,只是近距离的盯着互相看,不知道两人眼里究竟看见了什么,没有人动,呼吸也浅,好像是为了怕打破这份宁静。
萧墨溟看着她的嘴巴,喉结上下滚动着,想凑近再一次一亲芳泽,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想着眼前的人脸上鼻下那一个地方。
眼前的南宫如歌也有些傻眼了,看着萧墨溟这妖孽至极的脸蛋,只是恨不得的咬伤几口,要他长的那么帅,勾引人,夺人心魄。
也许两人都有那种蠢蠢欲动,想在对方的唇上点点吧。
就这么天雷勾地火,两人的脸越靠越近,没有原因,因为脑袋都是空白的,只是随心而走罢了。
“娘亲歌歌……”
就在两人的唇要相碰之时,一道声音从天空劈来,两人为之一震,纷纷快速的转头,离的很远。
年年看着那两人的动作,感受着周围的气流,心里犯傻,他是不是做错了事了?他们两个刚才想干嘛,靠那么近?是不是……想亲亲?
不管怎么样,年年还是走上前,嘴角带着看戏的笑,“娘亲歌歌,你在这干嘛?”
年年蹲下,就看见他家娘亲歌歌红彤彤的小脸,像做错了事。
南宫如歌懊恼的双手抹了一下脸,然后看着年年,道:“没干嘛啊,在整理这些草药,你来找我干嘛?”
“没事不能找你吗?”
“没事你过来打扰我干活,找死是吧!”说着南宫如歌还在年年的头上敲了一下,只是一瞬又感觉自己这话好像说的有些扭曲了。
年年躲着她的敲击,却还是避免不了,心里更加好奇,以前他不是经常有事没事都来找她的吗?怎么不见她那么气啊?是不是他打搅了他们两人的好事了?
年年看了看南宫如歌,再看看萧墨溟,两人谁也没说话,脸上还多了几分懊恼尴尬,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不然娘亲歌歌今晚又要打他了,再打下去,他怕他会傻了,所以赶紧说了句:“娘亲歌歌,没事我先走了。”
未等南宫如歌开口,他早已溜之大吉。
看了一眼年年离去的身影,南宫如歌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眼睛回头的时候刚好对上了萧墨溟的眼睛,他正在看着她。
终于,南宫如歌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恼怒的对他吼道:“你看我干嘛,很好看吗?”
萧墨溟却是低笑,不知道她现在发的是哪门子的火,语气淡淡,“你的真人的确很好看。”
不可否认,他看了南宫如歌的真面目后,觉得这世界上的其他女人都是丑的,只有她,最美,那种美,超乎尘世间的一切,是那样的不染纤尘,那样的纯净无暇,让人挪不开眼。
南宫如歌被他的话一哽,想到自己又一晚卸下妆容以真面目睡觉被他看见了,心里一窘,久久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贫嘴!”
萧墨溟只是笑来掩盖自己心里的想法,蹲在一边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是盯着眼前的一盆花看。
南宫如歌在心底鄙视了他一番,继续整理周围的花草,然后提过萧墨溟刚才拿过来的水,拿着一个小勺子,一勺一勺的浇花。
这些花都是特异的花,不像平常的花,可以有很多功效,不同方法练出来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不是早上浇花的,而是要正午浇更好,随着热气一起浸入泥土,花草因热吸收的更快,那药草上的功效会更好。
捣鼓了好一阵,她才把所有该浇水的花草浇上了水。
站起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在太阳下站了挺久的,眼前突然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脑袋晕乎乎的,晃荡着身子,她想站稳,却有些力不从心。
身子摇摆,她的腿突然间抽去力量般,慢慢的倒下。
就这样晕倒啊,真倒霉。脑袋清醒的最后一刻,她能想到的就是自己就要这样摔在地上,该多难看,万一把花给砸坏了怎么办?
萧墨溟本还在蹲着,只是突然感觉身边好像挡着他的阳光的地方突然一亮,生性敏捷的他瞬间意识到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下了将要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南宫如歌。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萧墨溟着急的喊了几声,南宫如歌却只是闭着眼,什么话也说不了。心里着急,他赶紧把她抱了往屋里去,不明白南宫如歌这样强的人怎么会突然晕倒,他的眉头紧锁,全是担忧之色。
“小姐!”红颜看着快去进屋的人,大喊了一声。她刚好从厨房那边端来食物,却见萧墨溟抱着她家小姐急匆匆的进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知己听见红颜那带着急切的叫声,赶紧从两人住的那厢房出来。
“青颜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她很少听到青颜的喊声那么急的,一般这样喊的时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