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容飞看不见的另一处,另一个人却是在深思着,这几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他听见他们讨论的人有点他熟悉的感觉,却找不出在说谁?
摇摇头,他晃荡着脑袋,才离开这地方,这些事与他无关,他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只要与他无关,他何须去理会?
下了山坡,风木夜这才看见自己的哥哥走近,赶紧上前问道,“哥,你上哪儿去了?说今天打野味来了,野味呢?你弓箭都不见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会打最多,吹牛你就会!”
风木夜一边嗤鼻,一边看着自家哥哥手里空空的。
他们两兄弟个人没什么爱好,最喜欢就是三更半夜去野外打野味,因为风木夜小时候似乎胆子很小,不敢走夜路,可是他却很喜欢他府里的人买来的野味,于是,风木痕为了锻炼自家弟弟不怕黑的本事,夜晚带他上山打野味。
刚开始,风木夜害怕的不得了,带了好些家丁,却还是怕,可是慢慢的,吃着野外烤的野食,别提有多香,久而久之,他似乎没那么胆小了,家丁慢慢的不用跟着,最后就剩两兄弟上山,两兄弟最后对晚上打野味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每个月总有几天除外搜寻美食,不但锻炼了胆量,锻炼了身手,还能吃到美食,可谓是一箭三雕的好事儿。
“刚才一下子站在山上觉得风景不错,倒是忘记了弓箭带回来了,那你都打了些什么?”想起刚才的事,风木痕只是摇摇头,这些事和他无关,他只是上山打野味儿的。
“我打了好多,兔子,鸟儿,下水抓了两条鱼,还杀了只野猪,不过那只野猪我觉得还是带回家给爹娘尝尝。”
风木痕满意的点点头,“嗯,没想到你还能抓那么多,哥哥觉得你越发的能干了。”
风木夜被自家哥哥这么一夸,顿时有些受不住,这哥哥特少夸人,不过今天特殊。
也不是他打的多,是这个山头野食丰富,刚入秋,正是动物准备过冬的时候,特多野动物。
“不是我厉害,是这山头动物特多,我也能逮几个,倒是哥你啊,我以为你会弄一大堆回来的,还怕我们搬不回去,却没想,你手空空。”他这哥哥多厉害他是见识过的,怎么会一个动物都没逮着呢?实在是好奇。
“这不刚好吗?太多也搬不回去,就用你打的就行了,我们下次再来就是了,叫多几个人来,把东西带回家。”
“嗯。”
这个黑夜似乎并不平静,那边四人交代了好些事情,三人才匆匆离开,似乎怕被人发现,女子离开的时候,只有一句话,“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一定要他们以最惨烈的下场收尾,我需要快速的把这事情办好!”
她的语气的生硬,不容防抗,男子只是点头,称好。
萧墨溟那边也对南宫如歌要调查的事有了些苗头,查到当年是杜美凤告诉了彦悦一件不知道什么事,彦悦听了,不明所以的激动了,所以才会早产把南宫如歌生下来。
而他,也在跟进关于那个失踪的南齐将军消息,只是年代隔的久远,谁还能知道些什么?即使他们去问了齐若尘,似乎他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这萧鼎将军,在齐若尘还没几岁的时候就不见了的,消失的前一天还把军符通过下手交给皇帝的手中,皇帝纵然想留住他,可是将军府早已经人去楼空。
这萧鼎将军本就是孤儿一个,没有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是从一名小将最后跃居成一国大将军,他不卑不亢,一门心思为国家,功名显著,皇帝才放心把大军交给他。
他的离开,算是南齐的一个重大损失,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即使想查也查不到,即使是当年的南齐皇帝都找不到,以萧墨溟现在过了二十多年再找,还找的到吗?
答案很难知晓,即使萧墨溟有通天的本事,这事还是难查。
南宫如歌坐在自己家的房间里,捏着手里的帕子,想想,还是先不查这个萧鼎了,这事儿似乎牵涉的太广了,她都有些乱了,怎么一个小女孩身上发生的事那么多诡计在里面似的呢?
“萧墨溟,你说,怎么查啊?”她现在脑子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查不到,让她很无力,这些是什么人嘛,怎么藏的那么神秘?
她已经有些气馁了,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想着现在过的好应该就好吧!过去的已经的过去了。另一个却不想就这么算了,尼玛,难道老娘这些年的难受就白受了?想着这几天夜晚身体里又突然的一阵刺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毛病了,已经连续几次这般了,是不是毒压不住了?
萧墨溟看着她那熬红的眼,似乎她这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心疼的不得了,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南宫如歌的晚上时,南宫如歌就夜夜承受着一阵一阵的疼痛折磨。
“歌儿,没事的,会好,我会让你查出一切的真相,现如今,唯有杜美凤是个关键,可是,我们不知道她是否和这件事有关,我们可以从她这里下手查查,即使没结果,那也试试吧!”
南宫如歌点点头,她已经失去了方向了,本以为回了家,后来又遇上了萧墨溟,一切事情会好起来,没想到那么多的事情最后打的她措手不及。
“杜美凤与我小时候的事一定有关联,我娘即使与她无关,可是我那一次被人下毒,一定是杜美凤干的,我以为可以先揪出凶手,再好好来惩治杜美凤,可是没想到这个幕后的人似乎藏的太他妈的深!”
她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她似乎已经很少讲这样的话了,可是现在她真是忍无可忍,那么,就先拿杜美凤开刀吧!
“好,不气了,我们好好解决,一定很快幕后凶手就会显性的,他们不出击,就让我们先发制人吧!”
“好。”南宫如歌点点头,握着萧墨溟的手,紧紧的,不愿意放开,“齐欢说那个盒子是烟儿不知道怎么得的,可是这事和杜美凤有关,我们就故意的让她看看,如果她紧张了,害怕我们知道些什么,那她一定会去找那个幕后的人的,你看这方法行不行?”
她也不知道行不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早点查出凶手,就能早日让她更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现在她不敢把自己又痛了几次的事告诉萧墨溟,怕他担心,幸好每次都是夜晚睡觉的时候痛,让她得以不让他知道。
也许,最笨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直接找杜美凤,警告她,她一个妇人,见识不会太厉害,如果她不是主谋,那一定会去告诉那个叫她这么做的主谋的。
想到这样,南宫如歌就确定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