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嗔穆文义,“二郎你也是的,三弟妹真心实意的送银子来帮我们,你却在那儿问东问丁,太失礼了,还不向三弟妹赔不是呢。”
穆文义忙向文氏赔着笑脸道,“三弟妹,月柔说得是,实在是情意太重,为兄不敢随意收下啊。三弟妹雪中送炭,我们夫妇会永远记在心中,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会义不容辞出手相助。”
甘氏笑着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就是盟友了,先祝我们大事成功!”
“嗯,大事一定能成。”文氏笑着应。
穆文义也笑着附合。
文氏眸子动了动,又不死心的问,“二哥,不知您之前所说的贵人到底是谁呀,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穆文义忙压低声音道,“三弟妹,不是我不讲,实在是那贵人一再叮嘱,不可随意泄露他的身份,否则他就将我……”
说着,他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这动作将文氏和甘氏二人都吓了一跳,文氏只得作罢。
但他越这样神秘,文氏越想知道到底是谁。
又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文氏告辞。
但告辞之前,她又丢下一句话,如果甘氏夫妇有难处就告诉她,大家一起想办法。
等她离开之后,穆文义问甘氏,“你说文氏说的那些可都是实话?”
甘氏点点头,“我认为是真的,细致想想,文氏也挺可怜的,大周第一才女却生不出儿子,本以为嫁了个好夫君,结果也是看见光身子女人走不动路的下贱货。”
说到这,忍不住用鄙视的眼神冷冷讽了下穆文义。
穆文义很恼火。
想发火时,她又接着说道。“费尽心思给夫君收了个通房,结果这通房不但没生儿子来,反而给她生了个傻庶女,怎么想怎么窝心。
文家满门清贵,一个比一个清高,张口说得话都能将人噎死,满京城被他们得罪的人没九成也有八成,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将来琳姐儿靠谁?那还不得靠我们二房,靠瑛儿和瑞儿。现在有这机会。她肯定要示好啊。
哼,算她识相,现在终于想通了,二郎你瞧她刚嫁进咱们侯府时那谁也不瞧不起的清傲样子。我真想用指甲挠花她的脸。”
穆文义点头。“你说得也有些道理。行,银子先收着吧,只是这点儿银子只是车水杯薪啊……”
甘氏坐在那儿发愣。
银子。到哪儿才能弄到银子呢?
夫妇二人差点儿抓破脑袋。
就在这时,冬梅身边的丫环来禀,说穆琪有些不舒服。
“怎么回事?”穆文义一听幼子病了,立即起身,满面的担忧之色不是装出来的。
然后也不管甘氏是什么表情,直接掀了帘子去看穆琪了。
冬梅身边的丫环看了看甘氏黑炭一样的表情,识相的没再问其他,忙小跑着离开了。
甘氏气得将穆文义喝水的杯子给砸了。
雨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就像天破了洞一样。
穆琪染了风寒,穆文义令人请了大夫来过来,而他这几日也歇在冬梅屋里,未回玉安园甘氏处。
甘氏心里不快,只能拿下面的小丫环撒撒气。
晚上穆文义回来时,她竟然使了小性子,将他关在了门外。
“神经病!”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