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做的事,左相自然也知道了,把那些下人痛打了一顿,又把刚刚醒过来的左岸骂了一顿。
“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左相骂的欢,手里的竹条举的很高,可是看着刚刚醒来还满脸病容的儿子,举着竹条的手,到底是没忍落下去。
“唉,造孽啊。”左相一脸无奈,怪只怪,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
“爹,孩儿让父亲操心了,孩儿想去战场,建功立业,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什么?儿啊,你说什么?你要去战场?”左相好像没听懂一样,不敢相信的看着左岸。
“是,子衿说的对,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要努力成为一个像云王那样的战神,为左家光宗耀祖。”左岸一脸严肃的说。
“好孩子,你终于悔悟了,不过,我们左家不用你光宗耀祖,咱们不用去战场,明天为父就去皇上那里,为你求得一官半职…。。”
“不,父亲,孩儿就要去战场。”
“不行,左家就你一个男儿,怎么能去战场呢?”
左相黑着脸,心里暗恨,不知道苏清给自己的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一向不问世事的儿子竟然要去战场?
苏清此时正坐着车往回走,因为药物的原因,苏清的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正想睡一会儿,突然车子就停了下来。
“公子,是云王的人。”知音在外面说道。
“哦?问问他有何事?”
没一会,知音就揭开车帘,“云王在聚福酒楼等公子,公子,我们要过去吗?”
“云王要见我?”苏清不知道南宫云泽为什么突然要见自己,想到聚福酒楼,离将军府不远,之前也经常过去,南宫云泽选了那里,可能也是考虑到避免给自己带来麻烦。
想到这些,苏清点了点头,“告诉云王,我一定到。”
打发走了云王的人,苏清就开始回想,自打上次围剿了东夷太子后,她与南宫云泽就没见过面,之前原主与南宫云泽基本没有交集,自己穿过来后,因为东夷人,她才与南宫云泽有了交集,这次可能还是与东夷有关吧。
马车到了聚福酒楼前,苏清带着知音和知画进了酒楼,这里的老板认识苏清,见到苏清过来,立刻迎了上来。
“小将军,您定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
“嗯。”苏清没有多说,径直上了二楼,在房间门口把知音和知画留了下来,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人,但是酒菜已经摆好了。苏清看了一眼,并没有奇怪,把披风解了下来,站了一会儿,云王就从里间走了出来。
仍旧是一身紫红袍,墨发高挽,一身清冷,不怒自威。
“参见王爷。”苏清刚要跪下行礼,却被南宫云泽的大手挡住。
“子衿不必客气,今日本王请你过来,是有事相求,请。”南宫云泽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子衿,请坐。”
“多谢王爷,王爷有事尽管说,子衿定尽臣所能。”苏清拜了拜,在南宫云泽的下首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