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好奇问道。
周颐笑道:“他们估计是觉得我跟老二在京城,觉得被人管着不自在,就开溜了。”
“不过走了也好,最起码没人吵你。”
菱歌道:“京中局势复杂,他们确实不该待在这里,等公主大婚后,我们也赶紧走。”
周颐问道:“你想过带恒儿走吗?”
“恒儿?”菱歌神色一怔,苦笑一声。
“他是不可能让我带走恒儿的,不过我也想通了,他算计我,但恒儿是他的亲骨肉,他倒不至于苛待他,只是他生在皇室,日后难保不会经历兄弟阋墙,父子反目之事,想到这些我便难受。”
周颐道:“你若提出,我是有办法将恒儿带走的。”
“怎么带?”
菱歌有些无助的看向他。
“偷还是抢?”
周颐摇头,“北齐嫁公主,我可以借机提出让南安以皇子质齐,这样恒儿就能离开了。”
“质齐?”
菱歌愕然,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且名正言顺,但很快她便摇头。
“不可能,他如今只有一个皇子,断然不会让他离开。”
周颐笑道:“你忘了,宫里是有人希望他离开的。”
菱歌眯眼想了想,“你是说公孙家。”
“聪明。”
周颐宠溺的弹了下菱歌的脑门,又将碗放下。
“你忘了,我可是曾经向公孙家要了一个人情,而且这对公孙家百利而无一害,他们会同意说服陛下的。”
听着周颐的计划,菱歌突然有些心动,但很快她又问:
“那北齐那边你怎么说?”
周颐笑道:“自古两国送皇子为质,属于正常的邦交,阿冷会同意的。”
“那之后呢?”
菱歌问道。
“恒儿到了北齐,我再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出来,他只有两岁,外人不会看出什么。”
周颐的说辞听着滴水不漏,可菱歌却迟迟没有答应。
周颐这个办法太大胆,风险太大,无异于在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