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刚送走柳楚墨等人的周颐,正在厨房洗碗,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
一旁晒太阳的菱歌关切问道。
周颐摆手,将鼻涕擦去,打趣道:
“就不能是有人想我?”
菱歌歪头调皮道:
“那夫君觉得此刻谁在念你?莫不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噢,也有可能是王府里那位公主殿下哦!”
周颐撇嘴嗔道:
“你一天天脑袋里都想些什么?有人想我,也有可能是想杀我,你说呢?”
“毕竟我这些年也得罪过不少人。”
菱歌听他如此说,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又怕说出来应验,急忙“呸呸呸”啐了几口,责备道:
“大白天的瞎说什么?你我都好好的,瞎起个什么誓。”
周颐摇头浅笑,他素来不信这些,方才只是随口一说,此刻并未放在心上。
但菱歌就不一样了,女子心思本就细腻,加上今日公孙念与云岐这样一闹,她更觉得内心惶惶不安,老觉得有事发生,只盼着公主大婚一过,他们好早日离开。
周颐宠溺笑道:“好,听夫人的。”
……
云岐恍恍惚惚的离开密室,出来后又在昭阳殿内枯坐,直到王征进来问晚膳在何处用时,他才回过神。
云岐想了想,开口:
“去恒儿那里。”
他有事情要找师父确认,这个时候师父定然在恒儿那里。
云岐说着起身,王征急忙跟上,又吩咐摆饭承露宫。
云岐端坐在御辇之上,心事重重的来到承露宫,正巧袁天朔抱着恒儿,身后跟着南雪正准备出宫。
南雪急忙欠身行礼。
“师父。”
云岐恭敬的朝袁天朔行了大礼,又问:
“师父要带恒儿去哪里?”
袁天朔笑道:
“今日七夕,城中有灯会,我打算跟南雪带着恒儿出宫玩,正打算同你说,正巧你就来了,你今日可有事?”
云岐本打算说自己有事,可想了想,便摇头道:“今日无甚要紧之事。”
“既如此,我们一道出宫赏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