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兵叔用沮丧而遗憾的声音说出了未完的话。
“这,这怎么办得到呢。”李默怀拍着受惊的胸口:“对方这么强壮,我的手臂还没他大腿粗,哦不,是我的大腿还没他手臂粗呢。”
系统跟着嘲讽道:“哼,就是因为你总是企图做些无谓的事情,才会把剧情弄得一团糟。”
兵叔:“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关起来,任人鱼肉?”
系统:“这就是爱啊。”
兵叔:“……累觉不爱。”
“懒得和你讲这些,不懂白莲花真谛的家伙,”前一刻,系统的声音还透着恨铁不成钢,转眼又对李默怀用温柔至极的语气说:“别人送饭来了,快去拿来吃吧。”
李默怀走上前去端起静静放在托盘正中的一小碗白乎乎热腾腾的鱼片粥:“我要吃素。”
系统:“群众演员果然不可靠,关键时刻就知道掉链子……虽然不吃肉只吃素是白莲花又一惹人怜爱的美好品质,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忍一忍啦,这粥肯定没有被下药,吃了它吧,按剧情走。”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你!)
李默怀捧着碗,用小巧的琼鼻嗅了嗅:“下药?”
系统脱口而出:“当然……没有!”
雇佣兵先生通过吸进鼻端的味道努力辨别了下:“应该没有。”
李默怀:“你们怎么知道的?”
系统:“我知道剧情啊。”(你知道个屁)
兵叔:“我以前是雇佣兵,受过鉴别化学药剂的特殊训练。”
李默怀:“我比较愿意相信你,雇佣兵先生,我觉得系统太过浮夸了。”
系统:“@#¥%&¥……”
李默怀继续说:“这也只是相对而言的。你叫我用胳膊去拧大腿,我觉得你其实也有点不太靠谱。”
兵叔:“……”他该怎么解释。雇佣兵先生此时真想捏着少年的双肩用力摇,告诉他“你行的其实你行的!”
最后他还是决定从其他方面入手:“现在配合我让我看一下房间的布局吧,找找有什么能用到的。”
李默怀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兵叔理所当然地回答:“准备逃脱这里。”
系统说:“现在这样洗白白等着攻来临幸不是很好嘛,再说难道你没有听见保镖说这里防备森严?”
“这也能叫森严?”兵叔说:“每四分钟才有一队人巡逻经过,而且才两人一队。”
“……这难道还不算森严嘛……”系统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雇佣兵先生:“虽然我现在不能控制,但这幅身体的所有感觉我依然能够清晰地获知,所以以上信息,我是听到的。”顿了顿,他说:“现在我们去窗前看看。”
“好的。”李默怀听话地点点头,放下盛满鱼片粥的碗,走向窗边,把眼神放出去。
系统急了:“等等!您这是也要准备逃脱吗?”
李默怀奇怪地问道:“当然了,为什么不逃呢?”
“白莲花不该是这样逃的呀。”系统如果有实体,此刻一定是在扶额:“作为一朵白莲花,您应该尝试以下这么几种逃法。”
李默怀好奇:“什么方法?”
系统侃侃而谈:“一:从二楼窗户直接跳下去……”
兵叔:“可以考虑,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系统:“……然后摔伤,抓回来以后,被父亲惩罚性的XXOO一百遍,并且牢牢地锁在床柱上。”
李默怀:“……!”
“……我收回前话。”兵叔的声音很憔悴。
系统接着说:“二,把保镖管家家庭医生发展为炮灰攻,让他带着你跑,这样可以跑得远一些,但往往会在废弃的工厂或者农舍里被抓回来,炮灰攻被废去武功挑断手筋,哦不,这不是武侠小说,嗯,应该是被打的半死不活,以此来要挟您。”
“要挟什么?”雇佣兵先生避开听不懂的词汇,但大致能猜到就是策反内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