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从那边拿到这里来的啊?
冷不丁听到身边老大夫大喊“诈尸”,气不打一处来,自家妹子好好的呢,不过发个烧,怎么就咒她死了。
“哪里来的庸医,我妹子好着呢。”
大夫气道,“没有死,你哭什么。”
“搞什么搞,我想起我父母了,我想家了,不行啊。”
“顾婆子,你在院子里嚎什么丧?”
任德也是一肚子气,自己都要吓死了,都是这死老婆子,在院子里一边唱一边哭的。
草珠吓的已经收住了泪,见小云起来,知道自己误会了,不敢再出声,忙上前伺候。
那院子里的顾婆子还在一声一声字字带血地哭唱着,“小姐啊,我老婆子不能再伺候你了,心里好苦啊……”
任德气得骂道,“嚎什么嚎,小姐好好的呢!来人,把这死老婆子打一顿,拖到人牙子那里卖了去,我看就是这死老婆子和小姐犯冲,她进门了小姐三天两头的生病。”
顾婆子吓得都忘记哭了,被小厮拖了出去,才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来,“少爷饶命啊,管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任小云,坐起来,看着一屋子的人,疑惑地刚想开口问任平怎么哭了,转头却发现自己存在玉球空间里的那些金银和资料都跑了出来,在床边桌子上堆着。
吓的差点魂飞魄散,手就向着胸前摸去,一摸就摸了个空,这下惊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也顾不得有人在场,直接拽开衣领,果然自己的胸前空空如也,那玉球不见了。
“啊?啊!啊……”
她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也没有穿鞋,就扑到桌子上,在那些东西里翻找起来。
“去哪里了,怎么没有了?”
她急的眼泪直流,天啊,这个玉球可是她的最大底牌呢,这怎么就不见了呢。
“小云,你找什么?”
任平看到她在那些金银首饰里翻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可是有什么贵重首饰不见了?慢点,慢点,你身体弱,让草珠给你找。”
小云泪流满面,“没了,没了……”
老大夫:这家就是神经病,这个哭过那个哭。
草珠拿了一个盒子给小云将所有的东西都装了进去,小姐爱财她是知道的,只当小姐怕财外露,贴心地拿盒子来装。
小云抱着那个盒子,傻傻地坐在床上,任由大夫给她诊治。
“刚刚还发着烧呢,大夫你给看看,是不是受了风寒。”
老大夫刚才出了丑,闹了误会,被任平凶了一句也没有敢生气,他一个乡村的赤脚医生,可不敢和人家财主家少爷生气,还想着和人家打好关系呢。
认认真真地把脉看舌苔,“稍有些发热,并无大碍,老夫开些清热的汤剂喂小姐喝了就行,只不过小姐却是有些惊神失魂之状,倒是要下一副安神汤才行。”
小云醒了,却是病蔫蔫地在床上又躺了两天,才缓过劲来。
她已经将床上都摸了一遍,又和草珠两人将屋里掘地三尺找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那玉球的踪迹。
只是草珠给她洗澡时,她看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个小小的朱砂痣,正在中胸,小半个绿豆那么大,却是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倒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