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北城淳于家族的现任家主,淳于恪。
此时,淳于恪面沉似水,手扶剑柄,隐隐显出一股杀伐之气,这股气息竟将三虎居守卫逼的连连后退。
“淳,淳于家主,你……”守卫头目被压迫的说话都不利落了。
他自然认识此人,也明白那长剑乃是一件极品法器,更知道如果长剑一出,必会有人头落地。
“快走唤宋执事出来!”淳
于恪哪有耐心和他啰嗦,目露凶光,厉声喝道。
守卫头目吓的一个激凌,哪敢怠慢,赶紧吩咐手下去回禀宋大虎。
然而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宋大执事却还没有出现。
“岂有此理!”淳于恪脸色阴沉的可怕,大手一挥,便要指挥手下冲过三虎桥。
“我当是谁,原来是淳于家主,在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就在此时,不远处出现了宋大虎的身影,身后还跟着数十名手下。此时,他正笑着抱拳打招呼。
“哼,宋执事好大的架子!”淳于恪放下手,虽压住了火气,但言语依然不善。
宋大虎走上前来,呵呵一笑,仿佛刚看到淳于家族的众多族人似的,便又收起笑容惊疑道:“怎么,淳于家主今日带如此多的子弟前来,莫非要开战不成?”
“哼!宋执事心中若无鬼,为何也带如此多的人手前来呀?”淳于恪心中气极,但现在还不到发作的时候,只得出言讥讽道。
“哦,这不正是本执事要问的话吗?”宋大虎却又将话顶了回去。
“明人不做暗事,我没功夫和你闲扯,快快交出杀害我九弟的凶手,否则的话……”见这个家伙故意打岔,淳于恪终于失去了耐心,凶光毕露道。
“凶手!什么凶手?”宋大虎一愣,不解道。
“少装糊涂!你手下之人在界街将我九弟及两名族人杀害,此事曾有多人亲见。怎么,宋大执事还想抵赖不成?”
“哦,淳于家主,原来贵九弟过世了,本执事深表同情。但你说是我的手下所为,请问是哪个手下,又是谁亲见?
淳于家主,正所谓人言似箭,岂可乱发,一言入耳,有力难拨!这等有违两派和气的话,你可不能乱说呀!”宋大虎也沉下了脸,出言相驳道。
“哼,宋执事也知人言似箭,还不错,还不错!不让你见到证据,我看你是不会承认的。张武,过来!”淳于恪见宋大虎百般抵赖,遂心中发狠,也不再多言,一招手,喊过来一名伙计打扮的青年。
此人只有开元境修为,唯唯诺诺的来到淳于恪身前,却不敢抬头。
“你向宋执事讲明在界街上发生之事,一句也不要遗漏,我看他如何拨出这支语箭!”淳于恪咬牙吩咐道。
“是,是。”名叫张武的小伙计闻言,这才敢抬头,但眼中尽是惧色。
他先向宋大虎深施一礼,而后才道:“宋,宋执事,您的三名属下,当街击杀了,击杀了淳于家的九爷和,和三名族人!那时小的正好在店铺内,确实,确实亲眼所见。”
“你说什么?”宋大虎双眼一瞪,天元修者的威压如潮水般涌向小伙计。
可怜张武只是开元修者,瞬间便被压的站立不稳,直接跪了下来,一脸的煞白。
“哼!”淳于恪见状,冷哼一声,也是将威压放出,与宋大虎的气势相撞,同时涌出法力将张武托起。
“宋执事,你以大欺小,难道要杀人灭口不成!”
“淳于家主,若是我也找来一人,言说你的子弟杀害了我的属下,又当如何?”宋大虎冷冷道。
“你不要混淆视听,现在是你的手下杀了人,并不是我!”淳于恪气的脸色涨红,握住剑柄的手青筋直跳。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此人是何来历?何时见到我手下杀人?又是何人动的手?动手之人是何修为?”宋大虎立时便有一连窜的追问。
“张武,你说!”淳于恪厉声道。
“是,是!宋执事,贵派,贵派三位属下当街杀人,为首者应该是,应该是灵台七重修为,其他两人为,为灵台中期。那二人我是见过的,皆为,皆为贵派驻守同顺街和界街的守卫。”张武结结巴巴道。
“宋执事,你还有何话讲?赶紧交出凶手,由我带回处置,并给我淳于家族一个说法!希望你能认清形势,切不可因为此事挑起你我两派的争端。
叔父大人早已震怒,严令我等今日定要抓到真凶,否则他老人家会亲自出手拿人的!”淳于恪搬出了在大业宗任长老的叔父,以此来力压宋大虎。
“本执事先问淳于家主一个问题,你九弟是何修为?你的三名族人又是何种境界?”宋大虎没有正面回答淳于恪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九弟乃灵台巅峰境界,三名族人也均为灵台中期!”淳于恪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了,他立时明白了宋大虎为何有此一问。
“这便怪了,如这位姓张的小子所言,我的属下有一名初入灵台后期之人,还有两名灵台中期。他们这样的境界,却灭杀了你灵台巅峰的九弟,还有三名灵台中期的族人。拜托,淳于家主编故事要合理一些,三岁娃儿都能看出的破绽,你却拿来威胁我天星门,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