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武松心中自然记得跟李师师的约会,可事到如此,也是无可奈何的。
“都头。。。。。”
“禁声!”
武松一把将苏全拉到黑暗中,苏全寻着武松的眼光看去,只见西面有一队人飞速的跑来,看样子有三五百人,人数众多,可不露声色,看来武功都不弱。
领头的是凌教头,他带着五百精兵,飞似的往东门奔去,紧接着是王教头,也带了五百人往南门奔去,赵教头带了五百人往北门奔去,西门留守的自然是姜教头了。
“都头,当下四处城门都有人把守该。。。。。。。”
“嘘。。。。。”
从西面又跑来一千人,整齐的排在太尉府门口,林冲出来了,他高声道:“待会五百人到太尉府听候命令,五百人跟我到大街上巡逻,捉拿陈松!”
“你们听着,今日乃庙会最后一天,上大街后,大声宣扬,捉拿陈松,做一个浑水赶鱼的姿势,令那厮不敢躲藏,急匆匆往城门逃去,四处城门上,太尉已安排了强弓硬弩,他纵有飞天本领,也必死无疑。”
“另外,也让百姓知道,从今日开始宵禁,直到捉到陈松为止,违令者必将严惩,你们到前面等候,我回禀了太尉马马上出发,就怕那厮神通广大,竟然抢得太尉的通行令牌,趁着守军未到,便离开了!”
“通行令牌?”
武松跟苏全对了一眼,都明白了,就算是宵禁,就算是要全城戒备去抓人,可这里是东京,总不免有晚上要出城的官差,令牌便是通行证了,林冲明显是在放风声,可到哪里去寻得令牌呢!
“各位!今日陈松在白虎节堂前辱我,林冲不杀他,便如此石!”
林冲在地上捡起一块手掌大小的方形石头,右手一劈,啪,半块石头直打武松和苏全隐没处,两人慌忙直了身子,紧紧贴墙。
良久,兵士到了前面大街等候,余下五百人跟林冲进了太尉府,苏全一步向前,捡起地上的一事物,喜道:“都头你看!”
武松一看,原来是一个铜制的令牌,正面画了一个虎头,后面是一座大堂,他依稀认得那便是白虎节堂。
这个高俅的通行令牌,林冲借故劈石发誓,顺道将令牌扔给武松。
武松十分佩服林冲的机智,不禁叹道:“原来林冲早已发现我的踪迹,他的威名名满天下,不是盖的!”
“都头,林教头说此刻尚可凭借令牌出城,要是迟了守军到了城门便不能离开。”
苏全急忙道,武松也以为然,那二千精兵虽然已经奔赴四个城门,可毕竟人多,自己跟苏全此刻狂奔,也是能够超越他们的!
苏全施展轻功,在屋檐上如同穿梭黑夜的野猫,武松在地上狂奔,步步尺七,好像猛虎下山。
咯噔!
跑到跟李师师相约的别院前,武松稍稍停步:“大丈夫应当言而有信,既然跟她相约,便当进去告别!”
“不行!这里是温柔乡,进去后岂能三言两语洒脱告辞,也会连累了她,还是走吧!”
武松跑得几步,心中一动,立刻惊道:“苏全,我们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