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她胳膊搂着何君酒的脖子,锁着一扭,把人放倒在了床上,翻身上马,骑在他腰上。
她只松松垮垮披了件衬衫,伏在他身上亲他,咬他的嘴唇,脱他衣服。
何君酒:“·········”
他真的没想到,女流氓还能霸王硬上弓!
何云可不惯着他,她那跆拳道,是白练的吗?
老头不让她碰,她没把人强了,那是怕他老胳膊老腿,不小心把他骨头掰折了。
年轻的何君酒,怎么蹂躏都坏不了。
他不主动,就被她操好了!
她也不要脸了,要什么脸!
刚才就想踹开浴室门把他推了,现在人还敢过来抱她,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不想用强的。
强暴何君酒这事,想想就刺激。
她下面湿得要死,在他身上乱蹭,把水抹在他小腹上。
他下面那根棍子烫人,何云搂着他脖子,在他身上扭得像个吸阳气的妖精:“何君酒,你不会觉得自己还能逃过去吧?”
她何云今日要操他,他往哪里跑?
不服就操到服,敢反抗就打到他不敢反抗!
何君酒任她闹腾,早就看出来女流氓会点功夫,还不是接到电话立刻跑去公司找她,明知道是个坑,偏要往里跳。
眼底的情愫越烧越浓,他看她的眼神变了,炙热而疯批,内心潜伏的野兽被释放出来,露出血腥的獠牙,要把人一口咬断脖子,吞进肚子里。
何君酒动了,她想制住他,谁知他轻易而举地绕过她的钳制,搂住了她的腰。
手臂像坚硬的铁圈,将她的腰箍了个严丝合缝,往下重重一放。
她被再次插入,急促地喘息,伏在他肩上,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和令人十分陌生的强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君酒是没想明白,但人都在他身上蹭逼了,他要是不吃了她,她真当他吃素的了。
要是不治治她,她还不知道在床上谁说了算。
何君酒向来说一不二,谁敢骑在他身上,他就把人操翻了看看她还狂什么。
他按着她的腰,享受肉刃破开腔穴的快感,爽得呼吸粗重,唇角带着笑意,眼尾也慵懒起来,桃花眼里带着一丝宠溺,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亲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