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能真的问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生气。
眼中晦暗不明,敛着压抑的情绪,侵略感十足地将人罩在身下,缓缓顶着她的小穴。
鼻腔中发出了舒服的闷哼。
与之对应的,是她娇软黏腻的呻吟:“何君酒······你讲不讲道理的·········放开我········”
谁不讲道理?
何君酒偏头咬她的脖颈,人已经是他的了。
管她之前喜欢谁,现在心里还有谁,她都只能是他的。
他给过她机会的,她自己贴上来勾引他,就别想再走。
“叫老公!”
他气息粗重,像撩人的春药,本来就泛滥的地方汁水连连。
她对他真的没抵抗力,他要是扇她一巴掌,她都能流着水爬过去把脸给他,让他再扇一巴掌。
她就是这么卑微地喜欢他啊,如果没有遇见他,她的人生应该是黯淡无光的吧。
她被送过去第一天就遭人猥亵,那些该死的娈童癖,会玩死她吧。
后来听说孤儿院出了事故,烧死了很多人。
她会死在那场大火里吗,哭嚎着绝望地死去,无人收尸。
或者侥幸活下来,去一个新的孤儿院,因为姣好的相貌,被人买走,成为见不得人的玩物禁脔。
如果再侥幸一点,她没有被变态娈童癖盯上,可是没有人供她读书,她小学没毕业,字都不认识几个,她也找不到正经工作。
她能做什么,去讨饭吗。
不会的,她这样的相貌,没有人保护她,她不可能平安顺遂地长大。
她怎么可能那么幸运。
她会被送到淫窝里接客,被人打被人骂,吃不上饭,看人脸色讨生活。
命运的一切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没有保护的美貌,只能成为罪恶的种子。
她会成为她自己都讨厌的那种人,靠美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