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到了年根,各种事情比较多,这又要去天津,弄得张云轩分身乏术,所以只能在采买礼品的,抽时间,见了一下那位抗联的首长。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色萎黄,还不停地咳,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或者重病缠身的样子,双手长了不少冻疮,这就看出了生活的环境的艰苦,也可以说是战斗环境的艰苦。
张云轩看到这种情况就一皱眉,说道:“王先生,你的事情昨晚洪秘书长跟我说了,明天我们就启程”。
“咳咳,有劳张先生了,多谢”
“这倒没什么,举手之劳,但是王先生这个身体是否能经受住海上的风浪呢”,张云轩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也没办法,走陆路的话,时间长,路上盘查还多”,王先生说道
张云轩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王先生,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妥。
“张先生,你这是……”王先生被张云轩看的有些不自然了,就开口问道。
“王先生,既然洪秘书长能跟我说这件事,就说明我是值得你信任的,那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张云轩比较直接的说到。
“咳咳,张先生你请说”
“那好,王先生,你这不仅仅是就上吧,身上是否还有没好的伤?”
王先生沉默了一下,说道:“张先生去世慧眼如炬,没错,在延边的时候遇见土匪,中了一枪”
说着解开了衣服,在胸口偏右的地方,缠着纱布,看样子也是草草的包扎了一下。
其实王先生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在延边受的伤不假,却不是像他说的遭遇土匪,而是遇见了伪军,两个负责保护他的警卫员都牺牲了,只有他自己脱险,这个情况洪长瑾是知道,但是具体伤到什么程度并不清楚。
张云轩,一看这情况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是枪伤,自己手里又没有十分托底的医生,没法处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对伤口重新消毒包扎,再打上盘尼西林,控制一下,一切等到了天津再说。
“六哥,你进来一下”,张云轩站起身来,冲着门外叫了一声。
云雷推门走了进来,问道:“云轩,怎么了?”
张云轩一直王先生,说道:“枪伤,能处理吗?”
云雷看了看,摇摇头,说道:“要是在别的位置,还可以试试,在胸口,我可弄不了,这得专业的医生。”
“嗯,能控制伤情吗?”
“这个没问题,弄点磺胺粉重新包扎一下就可以,短时间内,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云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