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张阳的近况,那张定兴可就不困了,讲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张定业和张定天对这一切十分了解,看张定兴吹的满脸通红,也只是暗暗摇头,但对张定武和张定文来说,就仿佛在听一个不着边际的故事。
“我记得大哥酒量不错啊,这才开头一杯,醉了?”张定文看向张定业。
张定业说道:“老五,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哥说的都是真的。”
“啊?”张定文满脸的不可思议,询问的眼神看向张定天,“三哥,都是真的?”
张定天点点头,“虽然有些地方稍有夸张,但总的来说都是真的。”
这下张定文呆住了,大哥的孩子现在这么能了?
等等,大哥说那些水晶雕像都是张阳搞出来的,看二哥三哥的表情,好像也是真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张定文仍然觉得自己在听一个神话故事,精神有些恍惚。
直到张定兴说道:“阳儿的文采那叫一个好啊,随便一写,都是千古名句,就是现在不大写了,要不然下一个大儒肯定是阳儿,害,阳儿不稀罕,算了!”
张定文再次动容,要说文采,五兄弟当中自己的文采是最好的,现在大哥连这个都吹上了,真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大哥,你要这么说,是不是太不把我看在眼里了。”张定文说道,“我儿张继文的文采应该不比阳儿差吧!”
张定兴正因为没人捧场觉得无聊,现在有人出来反驳,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哈哈,老五,别说贤侄了,就是你亲自上,也比不过阳儿!”
“别吹了。”张定文说道,“你刚说的那些,什么做菜、水晶玻璃、水泥,我都勉强信了,但是文学这方面,不可能!”
张定文自信道:“咱们五兄弟里,论文采谁最好?”
“呵呵,要说文采,还得是老五最好。”张定天笑道。
“看吧,三哥都这么说,大哥你说呢。”
张定兴点点头,“没错,的确是你最好。”
“那不就完了嘛,我专门给继文请的最好的老师,现在不管是写诗还是作画,甚至是科举,都是手到擒来,请问大哥给阳儿请了哪位老师?”
张定兴摇摇头,“只是普通识字先生。”
“那不就是了,所以怎么可能嘛!”张定文说道:“阳儿可有什么作品,念一首出来品鉴品鉴!”
“额。。。。”张定兴不禁挠挠头,平时自己也不在意这些,哪记得住啊!
“不会没有吧。。。”张定文见张定兴挠头,露出了笑容。
“有,你别着急,我带了!”张定兴伸手从身后掏出一个小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本诗集。
“看见没,这上面有阳儿的诗!”张定兴翻开,念了起来:“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一首念完,众人沉默。
张定文犹豫道:“这是阳儿写的?”
“对啊。”
“可是。。。老夫聊发少年狂,阳儿似乎还没有这么老吧?”
张定兴笑道:“哦,这是阳儿帮我写的,当时我在宫宴上一念,马成文的脸都绿了,哈哈哈!”
这般厉害?张定文心里有些没谱了。
“还有这首,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