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时日,张定天已能下床走路,对于张阳救命的恩情,张定天是这样说的:“朕欠你一条命,以后若是你犯了杀头的罪过,朕可以饶你一命!”
张阳颇有些不屑,心道自己又怎么会犯杀头的罪过,不过皇帝既然说了,也只得行礼感谢。
张定天十分高兴,又糊弄过去一回。
“贤侄啊,这回可多亏了你,不单单是朕的病,还有太子监国,也多亏你在一旁出谋划策,要不多留一阵子,太子这一阵子总说纺织作坊加快效率,财富增加什么的,朕也不太明白,要是你在的话,想必能轻松一些。”
“纺织作坊?”张阳说道:“这没什么不明白的,我已经把纺纱机的图纸和实物都交给殿下了,绝对没问题!”
“哦。。。”张定天心想张阳倒是痛快,这些好东西说给就给了,怎么不把治病的酒精和青霉也留下。
“贤侄啊,这病算好利索了吗?”
“差不多了,等伤口完全长好就行。”
张定天做出一副忧愁的样子,“要是朕一不小心又割伤自己,总不能每次都麻烦你从齐州跑来吧。”说着,张定天偷瞄张阳,想看张阳的反应。
“没事,酒精和青霉的方法我已经告诉了御医,酒精制作起来有些麻烦,但青霉其实还是很简单,皇上见过腐烂的水果吗?”
张定天点点头,心里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没错,就是烂果子上面长的青霉。”
“。。。。。。”张定天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腿根痒痒的不得了,那玩意涂在伤口上,真的能行吗?
“能治病?”
“皇上您就是例子啊!”
“。。。。。。朕知道了。”张定天点点头,“多谢你愿意把方子交给太医。”
“皇上客气了,药方就该拿出来救更多的人,放在我手里,不过救几个人,未免太过自私。”
“你说的对!那水泥的。。。。”
“皇上,水泥既不能吃,也不能治病,与民生无关呐!”张阳又说道:“要说赚钱,彩票生意还不够吗,皇上你可不要太贪心啊。。。”
“咳咳。。。这个嘛,再说再说。”张定天心里苦啊,彩票是赚钱不假,但彩票捏在太子手里呢,老子想花点钱还要和儿子要,实在难以开口。
“之前的拍卖会还是可以开起来的嘛,不少赚钱的,别的不说,光凭足疗也能赚不少吧。”
张定天连连点头,那个是赚钱啊,但是和彩票一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钱嘛,够花就行了。”
“是是是,朕知道了,不知你什么时候回齐州,朕派人送你。”
“就这几日吧。”
“朕知道了。”
见张定天似乎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张阳也只得告辞。
张阳走后,张定天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让这小子给教训了一顿,唉,谁让人家手里捏着技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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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离开京城时,太子率宫中守卫护送,夏博学送了许多吃食给张阳路上吃,王文华则搞了一些书给张阳路上解闷,“都是好看的,野史杂文!”
“你管这个叫野史?”张阳拎出一本《山海经》,“这是神话吧?”
“差不多,差不多。”王文华摆摆手。
张继业送给张阳一个玉牌子,上面写着一个楚字,“日后若是有空,来楚州看看,这是我贴身的玉佩,给楚王府的人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