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飞竹眯了眯眼睛,很是疑惑仲伯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心里却一直不想跟仲伯对话,继续抱拳防备着。
仲伯笑了,满脸的欣慰,“嘿嘿!你终于学会了,这就是你的第一课,以后你会知道所有一切的,不过——”仲伯的脸色突然冷了,阴沉沉的,“在得到答案之前一定不能死。”
李飞竹被吓了一下,盯着仲伯就说:“到底什么意思?”
仲伯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啊!好吧!反正你也要学会面对了。”抬起头就坚定的对李飞竹说:“你是注定要得到宇宙的男人之一,被上天选中的人,我们把你这样的人叫做‘天选’。”
“‘天选’?”李飞竹被仲伯的认真吓了一跳,也为仲伯所说的事情吓了一跳,“这、这到底是怎么啊?天啊!哪个行行好的告诉我吧!”
“我告诉你。”仲伯说:“但我只能告诉你一点而已,其他的要你自己去寻找。”
李飞竹无语了,双手也放了下来,低头晃脑就说:“好吧!能知道一点算一点,你说吧!”
仲伯看着他,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心里却疼了一下,感觉就这样把一个孩子推向那个深渊简直就是罪无可恕的罪恶,把身体一转就说到,他可不想被李飞竹看出他的伤心,“这个宇宙有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控制着这个宇宙里的一切,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打败他们,让人类从这个宇宙里得到解放!”
“巨大组织?”李飞竹不信了,摆手就说:“怎么可能?”
“可能!”仲伯的声音和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达克帝国的晴空就是被他们杀的。”
傻了,傻了,李飞竹彻底傻了,一口就喷出来:“有病!老子昨天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
“假的!”仲伯随口说一句就把那棵白菜抱了起来,仔细地打量着,就跟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感叹极了。
李飞竹却更是不信了,“踏踏踏”地把地面颠得直响,“真是有病。”
仲伯却不管这些,把白菜往他手里一塞,根本不管被吓得慌乱到抱不住的李飞竹就说:“拿着!只有他才能给你答案。”
“靠啊!”李飞竹好不容易抱稳了白菜,这下那一下看起来,“这种东西就征服宇宙,救我的命?哈!要不再来根青菜?或者,干脆给根黄瓜得了,比这坚挺多了。”说着就随手把白菜一扔。
仲伯瞬间绕过李飞竹出现在他身后,一下接住那棵白菜,声音里全是愤怒:“你臭小子!给老子好好拿着!宇宙里多少人做梦都想要的东西你他妈却不珍惜!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扇死你!”
“吸!”李飞竹倒吸口气,虽然仲伯的话不是太重,最多就是几句生气的话语,但他却被仲伯的认真和杀意吓了一下,冷汗被微风吹得冰凉,身体也跟着打了个冷颤,微微若若地接过白菜拼命地点头:“嗯!嗯!我会的!我会的!”
“哎~~~”仲伯摇摇头,“你还是太小了。”接着转身就往门口走去,李飞竹马上跟上,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喊:“喂,我说,仲伯啊!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仲伯继续摇摇头,这人怎么就不会担心一下自己脑袋里的炸弹呢,难道他知道那不是炸弹,嘿嘿,我想太多了,他只是个孩子。
灯光闪耀,把天空照得如白昼般明亮;人潮涌动,如一望无际的稻田被微风轻轻地吹起,舒服舒心;千千万万支银光棒在黑夜闪得如万只萤火虫般,美丽好看。但巨大的呼喊却把整个二十万人的场馆掀得如同飘在空中一般,震得人们酥麻。但没人在意耳朵的感觉,就算耳朵因此作废也心甘情愿,只因为,为了他们的女神怎样都愿意。
“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
抬起双手听着音乐的波动,感受着人们的欢呼,许美美的眼里却全是泪水,在这种让宇宙里多少人想要的荣耀里流下了泪水。
曾经出道的时候是多么的辛苦,为了一个通告走多少人情,为了不被潜规则丢掉了多少机会,为了保护好声音让多少好东西从自己的眼前划过,为了一场普通的见面会要排练到天亮,可是,自己的母亲却还是那样冷面以对,根本不给她一点鼓励“妈妈,我只是你捡来的吗?为什么你能这样的不在乎。”
眼泪滑落,溅在修长洁白的脖颈上,伤透了多少人的心。
“美美,美美,不哭!我们都不哭!”歌迷看得心痛,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心里那一道名为伤心的防线被许美美的眼泪淹得荡然无存,跟着忧伤的旋律痛快地哭着喊着,“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许美美!我们爱你!发自肺腑的爱你!”
曲子委婉悠长,缠绵悲伤,许美美的声音天籁好听,如同天上的仙女沐浴时感受着温柔流水的轻哼,惹得多少人悲痛伤心,压得多少新人低头失落,但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