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说出去,别人会说我占你的便宜了,这恐怕不太好。”
“谢会长,多有得罪了,蔡小姐,带谢会长去看我们的新款雕皮,一切算我帐上。”
“张老板,我们来的人可是很多哦。”
张老板一听这句话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没问题,不就是几件雕衣,我若大的一间百货公司,难道付不起吗?”
“也是,蔡小姐,带我们过去吧。”谢香掺着若悠然和彭华的手向前走:“若姨,你的选择是对的,彭叔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彭华,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最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很幸福。”彭华深情地望着若悠然,这让谢香羡慕不已。
若悠然的眼泪在不停地打转,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流出来:“彭华……”
“好了,不要说了,没什么的。”
“恩,香儿,周妈,我们走。”
“好,对了,蔡小姐,把你们的最新款,最贵的介绍给我。”谢香是故意的。
“哦,好的。”蔡小姐有些吞吞吐吐:“你们照着谢会长的意思把最新款都拿出来。”
“蔡小姐,这……”那位店员其实她还没有领会老板的意思究竟什么。
“我叫你去拿,你就去拿。”蔡小姐责备地说。
谢香很想偷笑:“对啊,没听到蔡小姐和你们老板说什么吗?是不是要我重复一遍,或者我去叫你们老板过来,再给你重复一遍呢?”
“不敢,谢会长,多有得罪。”那位置店员迅速地走到新款摆设柜:“谢会长,这件是刚刚到货的,2万大洋一件。质地非常好,全上海也只此一件,买东西就是要独一无二。”
“恩,这才合我的意,我就是喜欢独一无二,好,这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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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姐打了个冷战,2万大洋可是要他们老板的命的:“谢会长,这衣服尽管独一无二,可是,您年轻貌美,而这衣服显得有些俗气,和您高贵的气质不太配,我看不如我帮您选几件新到的珍丝旗袍。您别小看那些,那是上海滩最有名的师父亲自缝纫的。我注意观察到,你最爱的还是旗袍。”
谢香微微一笑:“恩,真会说话,不过合我的心,但今天我为我若姨来选衣服的,若姨,您喜欢哪件,千万别客气哦。”
若悠然也笑了:“我看香儿确实有眼光,就那件2万大洋的雕皮吧。”
与日商,争个高下
估计那张老板和蔡小姐要咬牙切齿了,谢香不禁坏笑了一下:“若姨喜欢就好。”
若悠然点点头,一边的彭华、李毅以及周妈也跟着笑了。
“周妈,你辛苦了那么多年,该好好享受享受了,来,你选一件。”
“别,我一个老太婆只要穿暖,有口饭吃就好了,这些在我身上会不习惯的。”
“若姨,不如你帮周妈选一件。”谢香边说边抚摩着离她最近的一件雕衣。
“好啊,周妈,这个不错。”若悠然拿起了一件价值1万大洋的。
“包起来,算在张老板的帐上。若姨,我们再去瞧瞧蔡小姐说的旗袍。”
“好。”
就在这时一个人冲了过来。“谢会长,你一定要救我,再不救我,我可真要成了民族罪人了!”
谢香一惊,她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十几年前突然失踪的池之。
“池爷爷,你……”
“对,十几年前,我买了洋人的次品,一下子到生死存亡的地步,我找过你帮我研制香水,但我怕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也正在这时日本人找到了我,他们给我一大笔钱,叫我池家度过了难关。可是,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啊。”池之禁不住老泪横流。
“其实,我帮你研制出了一款香水,但后来一直找不到你。对了,是不是日本人要逼你做什么事?”谢长尽管憎恨池之当年的一些所做所为,可同是中国人,池之又是一把年纪,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人对着自己哭泣。
“你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香料上涨,香妆品也因此价格上调。华报的记者张唤发了一篇文章,说涨家的原因是池家、张家,还有秦家卖给日商洋行几百万余包香料导致的。现在人人说抵制日货,这不是陷我池家于不易吗?”
“你是不是确实做过这些?”
“前面他们给我一大笔钱,十几年了,我池之还的差不多了,为他们做的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事情确实有,但那是几年前签定的最后一笔生意,与抵制日货没有关系。张唤的文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