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此刻地手掌仿佛蕴含了魔力一般,将吴娲儿早上那还未平复下来的情欲又挑逗起来,一抹红潮浮现在吴娲儿的面颊上。其双眼充满了诱人的波光,口吐兰香,娇媚可人,丰满的胸部在涌出一片淡淡的红色一直延伸到脖子上面。段虎地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不顾周围侍女的惊讶目光低头紧紧的贴在妻子的胸口,用力的嗅食着她的体香。牙齿轻轻的在那片欲望之地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的痕迹,每一下都让怀中的可人儿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
“别闹了!我问你地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下身的肿胀向吴娲儿从段虎如海一般地情欲中拉扯出来,她向后仰了仰身子,将自己的一对丰满玉乳从段虎地虎口中解脱出来,双手扶住段虎的脸颊,将其推开,双目含羞的娇声说道。
虽然吴娲儿已经年过四十,但是有着无数珍贵药材为其保养身姿和容貌,岁月似乎在她的面前停下了脚步。相对而言。为段虎留下后裔的柳含嫣和林湄娘却因为生孩子时气血两亏,即便有各种奇药滋补身体。也无法让她们的容颜保持当初的光泽,三人如果站在一起的话。吴娲儿要显得年轻很多。
段虎地手在吴娲儿的下身探察了一下,知道了她地难处,便将其放开,然后吩咐身旁的侍女取一些冰过来,让其在背上摩擦,强压下心中的情欲,闭上眼睛,静坐了片刻。脸色呼吸恢复常态后,说道:“事情倒是没有。就是去港口船坞看看大军南下的战舰准备得怎么样呢?”
“王爷如果没事的话,正好参加一下这个宴会吧!”说着,吴娲儿朝身边的侍女招了招手,将一封精致的请柬放在了段虎的面前。
段虎接过请柬看了看,只见请柬上写着巴比司家族的大名,于是他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吴娲儿,问道:“连你也开始帮他们说话了,看来他们用来贿赂你的东西不少吧!”
“不多,不多!只有一箱子珠宝。”吴娲儿并不准备隐瞒巴比司家族贿赂她的事情,伸出手来,露出了一个制作精美的臂箍,在臂箍上面除了镶嵌了十几块极为珍贵的紫翡翠以外,还有一枚鹅卵大小的钻石。这件手饰不说别的,光这枚稀有钻石就价值连城,看来这次巴比司家族是下足了本钱。
巴比司家族自从被俘之后,一直被段虎关押在了自己的家中,既没有对他们审问,又没有将他们放走,之后更是将菲舍利夫妇也关押在了他们家中,只不过没有人敢接近菲舍利及其妻子吉迦尹,就连刚刚和菲舍利成亲的巴比司家长加摩的小女儿优尼也被家族隔离起来。在这些日子里,他们利用各种方法向外求援,希望能够有人帮他们说说好话,然而当初那些竭力巴结他们的人全都消失了似的,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非但如此,落井下石的人反而不少,都是向段虎告状,请求处死巴比司家族全家。
如何处理巴比司家族一事,段虎一直都在思考之中,也曾询问过不少人意见,密宗领袖伽尸活佛和奢那教首任大祭司奢那婆罗给予的提议最为中肯,既拉拢,又提防,但绝不能杀。巴比司家族被称为帝刹第一家族自然有他的人脉,而且他在吠陀北方有不少的地方势力,如果现在杀了他们整个家族,或许会引起北方地方势力及其另外的帝刹家族激烈反弹,为段虎征服吠陀北方制造麻烦。
段虎握着吴娲儿的手臂,仔细的看了看那件手饰,然后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冷然一笑,说道:“听说婆门教那个大德圣主派出谈判的使者已经到达僧谛城了,是吗?”
“是的,昨天就已经过来了,急着想要见你。”吴娲儿淡然的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让他和菲舍利见上一面,两人谈话并不多。不过看样子,那个大德圣主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将这个儿子给救出去,即便放弃东部的邦郡。”
“呃!看来传闻大德圣主的四个儿子中,只有这个大儿子才是他的亲身儿子果然有点依据。”段虎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说道:“既然那人这么想要见我,就让他也参加这次聚会吧!让他看场好戏。”
吴娲儿有点不解的看着段虎,当看到段虎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后,不禁皱了皱眉头,每次段虎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他准备杀人的前兆。
第504章
巴比司庄园的主仆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女主人们精心打扮着,画上浓墨的眼影,擦上艳丽的唇红,白皙的脸颊施以淡淡的腮红,令她们高挺的鼻子显得更加俏丽,连那些很久都未曾戴过的首饰被一一取了出来。男主人们的打扮则简单很多只换上了一件华美的传统吠陀服饰,他们吩咐着家族的奴仆们将家中所有的食物全都用最精心完美的方式做成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同时那地窖中藏了多年的佳酿被一一搬上餐桌,力求将这次晚宴变成天下间最完美的晚宴。
巴比司家族想来以节俭而闻名,即便前一段时间与吠陀教的大德圣主联姻,他们也没有举办过这样奢侈的筵席。但是当他们被段虎隔离了数天,叫天不应,入地无门之后,一直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段虎忽然同意参加他们的晚宴,这让陷入了绝望中的巴比司家族看到了一丝存活下去的希望,为了这一丝希望他们又怎么能不办好这次关系到他们巴比司家族未来命运的宴会。
在吵杂的庄园之中,有一处地方显得格外安静,这是位于巴比司庄园东侧的一个独立小院,在院子门口守卫着数十名巴比司家族自己的护卫。在小院的围墙上分别站着不少的奢那教和密宗的高手,负责看守这个独立的小院,而在小院靠近庄园一侧的围墙之外则是负责监控巴比司家族地月护军驻军营地。不少下层难驮人的污言秽语透过厚厚的庄园外墙传了进来,大部分都于婆门教大德圣主的直系女性亲属的夜生活有关,这令墙内的人饱受煎熬。
“够了!我再也受不了啦!”在小院的房屋之内,菲舍利将小院内最后一件能够摔碎的陶器狠狠地摔在地上。冲到小院的中间,举起拳头朝站在小院护墙上面的人叫喊道:“我堂堂吠陀第一神教的继承人凭什么要受到如此侮辱,我要求你们的主人给予符合我身份的待遇。”
站在护墙上地密宗高手没有理会他,始终盘膝坐在上面,转动着手中的经轮。念诵着他们的真言密咒,而奢那教的高手正在背诵着新发下来的奢那教轨仪经文,也没有理睬菲舍利。在叫嚷了一段时间后,菲舍利似乎牵扯到了身上的旧伤,咳嗽了几声,捂住胸口。脸色煞白的蹲在了地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很快就流满了他充满痛苦神情的脸颊。
“摩巴哄!”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出了婆门教秘传地三字真言,同时一张温暖的大手抚摸在菲舍利地头上,一股婆门教的至纯真力化作了一股暖流从他地头顶灌入,冲刷着他的身体,那差点令他窒息的疼痛也似乎被这股暖流给冲散了。
“巴米昂大师!”菲舍利从痛苦中缓解过来,抬头一看,便见到一个有着树皮一般脸孔、两道雪白长眉垂到肩部的老僧侣,不禁惊声叫道。
在婆门教出了至高精神领袖大德圣主以外,还有三名有着大师称号的婆门教修持者负责协助大德圣主管理教中的日常事务。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而在这届的三名大师中。有一个异类,他不牵扯世俗事务、只研究教内经典。这人就是巴米昂大师。相比起其他两人而言,巴米昂并不算是一个纯婆门教徒,他没有那种狂热的信仰,认为婆门教经典说地东西都是对的,他更像是一个学者,钻研着各种上古流传下来地经典,经常会因为一些相互矛盾的经典而跑去跟大德圣主争吵。由于他地位特殊,而且无心世俗权势。所以大德圣主也就由着他这样胡闹。
巴米昂不但研究婆门教经典,就连其他教派的经典都精心研读过。其中还包括在吠陀早已失传多年的佛家八识论,若非其中牵扯到了教派之争的问题,或许他早就已经公布出来了。在吠陀的宗教界,他算得上是一个比大德圣主更受尊重的人,不但婆门教教内的一些教派,就连佛家密宗和刚刚传入吠陀没多久的萨满教也都会在一些重要节日里面,邀请他去讲课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