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现在才早上八点左右的时间,几乎绝大多数的东门成员在经历昨晚的夜生活之后,其实还沒有起來,
不过,由于昨晚向东流打了鲍鱼,任倾城自然会考虑到昨晚或今早有银沙帮的人來闹事,因而提前做好了准备,随时都能在摇摆酒吧叫出大量携带了武器的东门成员,
这不,向东流一把话说死,任倾城便把那早已藏好的东门成员,给一股脑儿叫了出來,惹得鲍勃、鲍鱼、鲨鱼等银沙帮的人,个个脸色大变,
事实上,他们昨天晚上事后不过來,而特地挑了这么早的时间过來,就是想趁着早上的时间,摇摆酒吧所聚集的东门成员不会太多,
然而,让他们万万沒有料到的,却是今次不仅沒有占着半分人数上的便宜,反而落入了被包围的不妙境地,
这时候,如果向东流要对他银沙帮下手,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而他银沙帮,倒像是自投罗网,
“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向东流不屑地哼了哼:“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们银沙帮的机会,乖乖滚回去别耽误我的大事,要不然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哼,东哥未免得意太早了吧。”
鲍鱼忽然把砍刀收了起來,转而拿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简单说了两个字:“过來。”
“呜,呜,呜,呜。”
一阵尖锐的警笛声,陡然响起在摇摆酒吧附近,随后一阵威严的喝声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接踵传了开來,
紧跟着,向东流便瞧见摇摆酒吧门口位置的那些东门成员,被大片身着制服的警察,给持枪逼了进來,
“所有人都不许动。”
“放下武器。”
“双手抱头,蹲下。”
不出三十秒,整个摇摆酒吧的大厅,便是人影重重,
大约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把所有东门成员和银沙帮的成员,给围了起來,
不过仔细一看,其中被警枪所指的人,几乎都是东门成员,毕竟他们手中拿了砍刀,相反,银沙帮的成员虽然被围,可却也仅仅只是被围,显然是不在警察的警戒范围之内,
“好卑鄙啊。”
慕凌倩看得红唇大张:“难怪这鲍勃能当上银沙帮的老大,看來有几把刷子。”
“不就是两手准备么。”
向东流轻轻一哼,很快瞧见酒吧大门走來了一名挺着大大啤酒肚的矮个子,同时也有一股很浓烈的酒精味道弥漫开來,
“东哥,那家伙是长夏市的公安局局长,左兴德。”
任倾城凑在向东流耳边道:“他跟鲍鱼早就狼狈为奸,曾经我们试过从他下手,黑白通吃,结果行不通,他已经跟鲍鱼绑在了同一条船上,谁也不敢离开谁,更不敢互相作对,想必彼此都掌握了彼此的犯罪证据。”
“局长么,好像有点印象。”
向东流陡然记起昨晚,鲍鱼在吓唬那八名学生的时候,正好跟这左兴德打过电话,当时向东流便听出了狼狈为奸的味道,
“怎么着,都想造反了是吧。”
左兴德一进來,便是酒气滚滚地扯开嗓门骂道:“看看你们这些人,一个个不三不四,吊儿郎当,以为拿把砍刀就很厉害了是吧,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