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县令升堂。甄志、石道恒跪在堂下。
县令拍了惊堂木道:“说,是不是你们两个人合谋杀死了翁文君,又瓜分了他们的财产。”
甄志道:“县令大人,这怎么可能?我赠送了十两银子给周方彦。那天他们四个人一同来找我问道。我见周方彦现在有困难,就赠送了十两银子。石道恒可以给我作证。当时我的师弟也在,他也可以给我作证。”
县令道:“你的师弟何在?”
凌空隐闻言,走上公堂,行了礼道:“大人,我就是二师兄口中所说的师。
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大胆刁民,你们是何门何派,一个个的擅闯公堂不说,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凌空隐怕惹怒了县令,不好收场,便跪下道:“小民凌空隐。”
县令道:“你说你是这个人的同门师弟,能够替他作证?”
凌空隐道:“是的,县令大人。当时小民也在场,亲眼看见二师兄因周方彦家中有病重老母,所以便赠送了银两。小民也赠送了十两银子,所以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县令道:“师爷,上物证。”
师爷拿着一个钱袋叫了上来。道:“年里认一下可是这个钱袋,里面的银两可否是你们当时给周方彦的?”
凌空隐上前看了一下,仍旧回来跪好道:“小民觉得这银两未必是死者翁文君偷取的银两。”
县令道:“这银两上面写着方彦二字,莫不是这地方还有第二个叫方彦的人?”
凌空隐和甄志都一惊。心想没想到这周方彦还有这个习惯,在银两上面刻字。
县令道:“传周方彦。”
周方彦上来跪下,道:“小民周方彦见过大人。”
县令道:“周方彦,你来看一下这里装的可是你丢失的十两银子?”
周方彦上前看了,道:“正是。先民得了银两习惯在银两的不起眼处刻上小民的名字。这个银两底部正写着小民的名字。”
县令道:“你下去吧!”
周方彦退回后堂。
县令道:“传郁玄瑾。”
听到郁玄瑾的名字,甄志和凌空新两人心里更是惊讶,互相看了对方疑惑的眼睛一眼。
郁玄瑾此时却是一副道士的打扮,甄志早已明白,这是元化的徒弟所穿的服装。莫非这人是元化道士新收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