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司,惨声不断。
太卜正在拷打陶花媛。
不用棍棒皮鞭之类,那太庸俗。
太卜把陶花媛困在法阵之内,反复雷击。
挨了五次雷击的陶花媛瘫软在地上,身上冒着青烟,长发焦糊一团。
“师尊,我冤……”
“你还敢说冤!凭你修为,怎会被徐志穹打伤?还扯出绝迹已久的名家来骗我!”
“弟子不敢欺骗师尊。”
“如实说来,你和徐志穹有了多久私情?”
“弟子和他绝无私情!”
“你还敢狡赖!”
“弟子没狡赖,徐志穹是个宦官,弟子怎会与他有私情!”
太卜怒道:“你怎知徐志穹是宦官,你看见了么?”
“我没……”这事说不清楚,陶花媛是根据徐志穹出手速度太快,推测徐志穹是宦官,并无真凭实据。
太卜道:“你还有何话说?”
“弟子是完身!”陶花媛豁出去了,“师尊可以查,弟子未曾有过!”
完身?
太卜眨了眨眼睛。
难道真的冤枉陶花媛了?
这可未必!
“纵使是完身,私情也可以有的。”
陶花媛红着眼睛道:“师尊,弟子愚钝,劳您教诲,弟子完身,私情从何而来!”
太卜抿抿嘴唇道:“别处,也另有手段。”
陶花媛坐在法阵里撒泼:“别处是哪一处?有什么手段?师尊倒是说啊!且让弟子也长长见识!”
“放肆!”太卜大怒,质问道,“徐志穹身上的阴阳之气和你如此相似,此事却要怎说!”
他闻过徐志穹的阴阳之气,确实和陶花媛非常相似,这证明确实是陶花媛帮助徐志穹入的品。
陶花媛连连摇头道:“师尊,此事不知,弟子委实不知!”
“还不老实!”太卜眉头舒展,语重心长道,“你自幼追随于我,整整十八个年头,今年二十三岁了吧?”
陶花媛一脸委屈的点点头。
太卜道:“徐志穹年近二十,你们相差三岁,年纪刚好般配,既然有了夫妻之实,我从中做个媒人,把你许配给他就是了,你又何必欺瞒于我?”
这是太卜的攻心之计,陶花媛自然不会上当,更何况她对徐志穹也没有好感。
“师尊,弟子与徐志穹不共戴天!弟子在皇宫之中与他从未有过往来!”
太卜怒喝一声:“竖子不可教也!”
一道炸雷又要落下,陶花媛吓得面无人色:“师尊,使不得,使不得,那,那,那个星象盘动了,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