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的马儿太烈,他骑不惯,途中停下休息,他问沈乐之在上京城担任的是什么官职。
沈乐之看着他笑的轻蔑。
“官职?”
一路上,他也只跟他说了这么两个字。
直到了长公主府,花不弃才知道沈乐之的意思。
那是他第一次见元果儿。
尊贵华丽无双、世间仅有。
也是元果儿第一次见他。
花不弃被软禁在了长公主府,他誓死不从。
绝食了几日,终于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沈乐之带着吃食来找了他。
沈乐之也不劝他吃,只说人与人当真不同,他挤破头才得到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却是狗屎一般。
花不弃没有说话,沈乐之道:“我本不用劝你的,但是我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什么。这饭就放在这儿了,你爱吃不吃!
只是有一点,想想你的家人。”
花不弃不明白沈乐之说的欠了自己什么,但是那句想想自己的家人却让他心生畏惧了。
果然,没过多久,他的弟弟竟然也被接了过来。
从弟弟的口中,他得知,父亲因为买官的事被抄家查办,黔字流放,并于流放途中死掉了。
花不弃不相信,他父亲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明明那日只是想要让长公主替他举荐的。
举荐之制、古来有之。他们从未想过要投机取巧!
若是当真买官,便不会有之前的那一遭,更加也不会有父亲对他说的那句再也不能帮他入仕。
弟弟说,花不弃被带走的第二日,父亲便也被带走了。
后来南临城中来了个胡钦差,查了一个卖官鬻爵的大案子,父亲的名字便也在了那案子的卷宗上了。
花不弃缓缓说完,景元帝的脸已经阴沉一片。
元果儿在男女之事上向来如男子一般奔放,府中幕宾众多,在上京城并不算是什么秘密。
但作为正主的父亲,这事在他的面前说,却实在也丢了他的脸面。
毕竟哪个父亲都不想承认自己的女儿竟像是那当街强抢民女的纨绔子。
“就算是如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卖官一案与本官和长公主有关?”
太尉胡岩突然问道。
他立于花不弃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花不弃,并没有因为花不弃的指证而心虚。
“你说你是长公主府上的幕宾,那如今是住在长公主的府上了?”
花不弃微滞,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摇摇头道:“不是。”
胡太尉狞笑一声,道:“那你住在哪儿?如今又是谁的奴仆?”
众人皆被胡岩的问询引了过去,纷纷看向了花不弃,等着他的回答。
花不弃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景元帝便没了耐性,厚重如龙吟的声音顿时响起。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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