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必要关头,他甚至可以下令让死士杀了商队里所有人,再服毒自尽,不留活口。灭口灭得干干净净。这种狠辣又精明的布置,让萧令月有一种熟悉的惊悚感。在她认识的南燕人中,只有慕容晔喜欢这种不留余地的算计,方方面面都算得淋漓尽致。萧令月眼眸微暗:“你和严老之前谈话,曾经提到交易是为了‘殿下’,这个‘殿下’是谁?”中年男人悚然一惊:“你、你怎么会知道?”“现在是我在问你,你管我怎么知道的!”萧令月冷冰冰的说:“老实交代!”中年男人冷汗直冒:“我也不清楚殿下是谁”萧令月一刀划破他的脖子,森冷道:“你再糊弄我试试?”“我没有糊弄你!”中年男人浑身一激灵,吓得差点屁滚尿流。“我们真的不知道!殿下只是一个敬称,偶尔我们接到大人的指令,上面有提到殿下久而久之,我们都知道殿下才是大人背后真正的主子,是他一手成立了商队,才有我们这些人一口饭吃。但就算是这样,我们也确实不知道‘殿下’是谁啊!这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跟我们这种赚着卖命钱的蝼蚁小民,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们哪敢随便打听啊”中年男人说得声泪俱下,神情倒不似说谎。萧令月问道:“他是南燕朝堂中人?”中年男人迟疑:“应该是”萧令月不悦:“应该?”中年男人都快哭了:“我也不确定,只是听大人的语气像是这样,我也不敢多问。”萧令月嘴角微微抽搐,真是有够无知的。连背后主子是谁都没弄清楚,就敢替人卖命,做走私铁矿这种掉脑袋的生意。不过想想,这背后如果是慕容晔,倒是不稀奇。毕竟他洗脑的本事有一套,身边也从来不缺少愿意替他卖命的人。“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说。他现在还狼狈的倒在床上,脖子上横着匕首,被匕首刺穿又旋了一圈的肩膀开了个洞,鲜血汩汩往外喷涌,将身下压着的棉被浸湿了一大片。这种伤势极难止血。因为失血过多,中年男人只觉得头晕眼花,手脚冰凉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就算萧令月不杀他,这种伤势不止血,他也性命堪忧。“说完了?不见得吧?”萧令月冷笑道,空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样东西,展开伸到中年男人面前:“这个是什么意思?”中年男人头晕目眩的一看,顿时浑身一颤,脑子都清醒了!那是一块薄薄的布,像是从衣服上裁下来的。和信纸一样大小。上面空无一字,只有右下角的位置上,有个小小的红点。像沾上去的一滴血。中年男人满头冷汗直流:“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之前让萧令月百思不得其解的白纸信,就是中年男人亲手拿出来的,他一眼就认出来,这块布上的血点,和信纸上的墨点,位置一模一样。连布的尺寸都和信纸如出一撤。显然是原样临摹下来的。她怎么会知道?第章必要关头,他甚至可以下令让死士杀了商队里所有人,再服毒自尽,不留活口。灭口灭得干干净净。这种狠辣又精明的布置,让萧令月有一种熟悉的惊悚感。在她认识的南燕人中,只有慕容晔喜欢这种不留余地的算计,方方面面都算得淋漓尽致。萧令月眼眸微暗:“你和严老之前谈话,曾经提到交易是为了‘殿下’,这个‘殿下’是谁?”中年男人悚然一惊:“你、你怎么会知道?”“现在是我在问你,你管我怎么知道的!”萧令月冷冰冰的说:“老实交代!”中年男人冷汗直冒:“我也不清楚殿下是谁”萧令月一刀划破他的脖子,森冷道:“你再糊弄我试试?”“我没有糊弄你!”中年男人浑身一激灵,吓得差点屁滚尿流。“我们真的不知道!殿下只是一个敬称,偶尔我们接到大人的指令,上面有提到殿下久而久之,我们都知道殿下才是大人背后真正的主子,是他一手成立了商队,才有我们这些人一口饭吃。但就算是这样,我们也确实不知道‘殿下’是谁啊!这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跟我们这种赚着卖命钱的蝼蚁小民,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们哪敢随便打听啊”中年男人说得声泪俱下,神情倒不似说谎。萧令月问道:“他是南燕朝堂中人?”中年男人迟疑:“应该是”萧令月不悦:“应该?”中年男人都快哭了:“我也不确定,只是听大人的语气像是这样,我也不敢多问。”萧令月嘴角微微抽搐,真是有够无知的。连背后主子是谁都没弄清楚,就敢替人卖命,做走私铁矿这种掉脑袋的生意。不过想想,这背后如果是慕容晔,倒是不稀奇。毕竟他洗脑的本事有一套,身边也从来不缺少愿意替他卖命的人。“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说。他现在还狼狈的倒在床上,脖子上横着匕首,被匕首刺穿又旋了一圈的肩膀开了个洞,鲜血汩汩往外喷涌,将身下压着的棉被浸湿了一大片。这种伤势极难止血。因为失血过多,中年男人只觉得头晕眼花,手脚冰凉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就算萧令月不杀他,这种伤势不止血,他也性命堪忧。“说完了?不见得吧?”萧令月冷笑道,空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样东西,展开伸到中年男人面前:“这个是什么意思?”中年男人头晕目眩的一看,顿时浑身一颤,脑子都清醒了!那是一块薄薄的布,像是从衣服上裁下来的。和信纸一样大小。上面空无一字,只有右下角的位置上,有个小小的红点。像沾上去的一滴血。中年男人满头冷汗直流:“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之前让萧令月百思不得其解的白纸信,就是中年男人亲手拿出来的,他一眼就认出来,这块布上的血点,和信纸上的墨点,位置一模一样。连布的尺寸都和信纸如出一撤。显然是原样临摹下来的。她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