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和子痕很自觉的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看这个情形,最后的我们只怕也有得吃了。”王文期待得看了一眼。
“看你那点出息,我看出来,我们今天是吃不上了。”子痕鄙视王文得同时,忍不住也看了那大锅一眼,惋惜得说道。
“为什么?不是有很多么?”王文探出头看了看,好奇得问道。“废话,你没看人家都是自备餐具得,我们两个连个破碗都没有,还吃什么吃。”子痕恼怒得说道。
“……”王文觉得有点傻眼了。
“哈哈哈,两位兄弟,若是不嫌弃,我这里有碗。”一个爽朗得笑声传来。两人对视一眼,子痕笑道:“唉,在这里等着别人施舍,就已经够丢人了,竟然还要别人给我们借碗,真是把祖上得面子都丢光了,算了,这粥我们不喝也罢了。”子痕说着,拉起王文就跑。
“哎,两位请留步。”那声音再次响起,子痕和王文面前出现了一道青衣身影。
子痕抬头望去,只觉得这人皮肤白皙,犹如女子一般,眉宇间却是透着飒飒英气,一头短,更是显得十分的有气质,一身青衣,裁剪得体,一看便是名家手笔,满面笑容,一团和气的看着子痕和王文两人。
“你想干什么?我们不吃了行不行?今日轮落到向人乞讨的地步,实在是颜面无光,我们活不下去了,你让开,我们要找个没人地方,一死以谢先辈。”子痕连忙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推开那人。
轻轻一推之下,那人丝毫不动,子痕心知不好,不敢运功抵抗,之觉得一股反震之力涌了过来,将子痕震飞两三米的距离……
“子痕……”王文大惊失色,连忙上来扶住子痕,子痕连连对着王文使眼色,王文心下明白,为了不报露行藏,只得装作普通人的样子了。
一念至此,王文连忙抱住子痕失声痛哭起来。:
“兄弟呀,我说了不来,哎,你看看,给祖上抹黑不说,这下再把命丢在这里,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呀……”王文哭得是撕心裂肺,一时间身边的人都被王文的哭声感染,凑了过来,纷纷指责起那个青衣人来。
青衣人面上神色古怪,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子痕的呼吸,又抓了抓脉搏,叹道:“唉,这位兄弟,我实在是没有恶意,你的兄弟是饿晕过去了,吃点东西就好了。
“明明是你打的,你竟然好意思说是饿晕过去的?”王文有点生气了。子痕却在这时悠悠转醒,叹道:“的确是饿得……”
“……”王文无语的看着子痕,忽然传音道:“小子你搞什么?早上不是吃饭了么?”“为了力求逼真,我刚才用神力将全身精力生生蒸了。”子痕虚弱的传音道。
“还是你狠……”王文郁闷了起来。
“快,先给这个公子盛一碗来。”青衣人忽然高声叫道,那边早就有人答应着,送了一碗粥过来,王文接过来,神色古怪的端到子痕面前,低声道:“不是吧?真的要糊弄人家一碗粥喝?”
子痕无奈的点点头,将头向前凑了一点,看了看那粥,神色忽然大变,又仔细的闻了闻,惊呼道:“不能喝,粥里有毒……”
“什么?”王文和青衣人尽皆大吃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边早先领了粥的难民们却尽皆哀号倒地,伏在地上惨叫不止。
一些身体弱的,直接喷出一口鲜血,一命归西……
“这是怎么回事?”青衣人怒喝一声,一掌击在背后的墙上,那墙微微晃动一下,竟然化做点点灰尘飘散而去……
子痕和王文对视一眼,子痕传音到:“如何?”“我只怕不是他的对手。”王文的声音少有的凝重起来。“不是吧?我看当年你把白鹭砸在地上那个大坑,比这个墙要厉害。”子痕不相信的问道。
“那是纯蛮力,此人对于力量的掌握已经登峰造极,着一掌掌力凝聚不散,你看那些灰尘凝而不散,只怕积蓄在那里的力量十年都不会消散。”王文望着灰尘飘荡的地方,眼中流露出一种钦佩的神色。
“停止派,重新做,给我查……”青衣人接连下达几个命令,手下人尽皆忙着办事去了。“两位不如到我府上一坐,这位兄弟一时半会只怕难以恢复。”青衣人交代完,转过头又看着子痕二人。
“这次只怕逃不过了。”子痕心理想着,对着王文点点头。“那如此我们兄弟就打扰了。”王文连忙施礼,扶起子痕。
青衣人住的地方本是镇上一个大户的屋子,战乱之时逃走了,青衣人便搬了进来。
“还有没有请教兄弟的名讳……”子痕胡乱狼吞虎咽的吃了些东西,笑问道。“在下吴海贝,不才乃是这次边荒统帅。”青衣人微微一笑,轻声道。
子痕一口东西没有咽下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王文连忙拍打着子痕的后背,嘴里骂道:“看你这点出息,吃点东西也能噎着,你就不能吃慢一点,有人和你抢是怎么的?”
“呵呵,这位兄弟强行以神力练化全身精力,如此反应当是正常的。”吴海贝此言一出,子痕差点又噎住,心里暗想:“算了,装是装不下去了,还是忽悠吧。”
“呵呵,雕虫小技,我们兄弟也是迫不得已,吴大哥还请不要见怪。”子痕连连道歉,吴海贝笑道:“这位兄弟身上虽无仙气,却是杀气深沉,想来以武入道,绝非常人。”
“我?”王文吃惊的看着吴海贝,心想:“老子藏的不错了,你还能看得出来,真是奸似鬼。”心中不由得戒备起来。
“呵呵吴大哥果然厉害,我等不过丧家亡命之徒,路过贵地,见你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