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矛头都毫不犹疑地指向了那个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不愿搭理他的,可偏偏就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好冷,八月下旬的天好冷——“向阳,冷。”
易向阳狠狠瞪了和参尚一眼,抱起怀里颤抖不已的人就扫袖离开。
永乐帝拿凤眼斜瞟和参尚,手指勾着一块玉转圈,“狐狸。”
“帝君,谬赞。”狐狸眼一眯,笑得别提多诡异了。
这一夜,易箪竹反复要,无视易向阳眼中深深的疼惜不忍,他就是要,要易向阳抱他。那种疯狂是易向阳从未见过的,就好像当初内战时,他提刀杀人时一样疯狂。
精神还在叫嚣,身体最先妥协。抱着昏过去的易箪竹,他的害怕越来越深。
其实,那个时候就应该什么都不顾,强带着个人走就好了。这样,也不会有这一系列的变故,不会只能在一旁看着却——束手无策。
从他坐上君佐这个位置开始,所有一切都变了调。
三个人,是真的要走向陌路了。
旬泽,易向阳转头,视线刚好瞥到窗外。那通亮的夜晚,院中摇影万千。
我们做了这么多,图得不就是要得到这个人嘛——可是,这样伤害他,最后,到底又得到了什么?
然而,他又深深的知道,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箭都已经按在弦上了,若是放手,就只可能伤了自己,和自己最重要的人。
无论是利用还是被利用,都只希望,最后拥有这个人的人可以温柔待他。
第二天,天刚亮,易向阳就被外面小碧的声音吵醒。手臂伸过去,什么都没有摸到。猛得跳了起来,果然——身旁,空无一人。
心顿时火烧火燎,他的身体那样,竟胡来!
小碧一听里面的人醒了,也顾不得礼仪就闯了进去。
“大人!”
“慢慢说,说清楚了!”
脸色铁青,浑身都冒着森冷的寒气。这样的大人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忙把知道都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表三少爷去了竹轩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我已经派人跟上了。”
不等她把话讲完,眼前一晃,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人。
番外:公子五岁(上)
等你长大后,你可要记得母亲的话。
女子对还不是很懂事的孩童说。竹儿,你记好了。不能哭,眼泪是世界最没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