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肖垚不解问道,“他们的老祖能同意这么做?”
“理由,就是密报上所言,邓渊有拥兵自重的嫌弃!”章松文冷冷地回道,“而邓渊当时确实有这样的心思。”
“松武,天佑帝国虽然号称有飞字头的五大军团。”
“但实际真正调动的,也就是各军团金丹期以上的人,中下层基本不动的。”
“也就是说,当时邓渊从北面到海城,就带了原来飞渊军团的数百人金丹以上的人过来。”
“至于中下层,以后慢慢换自己培养的人就是了。”
“这些密报你是从何得来的?”肖垚皱着眉头问道,“你又如何证明这些密报的真实性?”
章松文苦笑道,“所以,我才说这是传言么。”
“敌国的密报说不定是故意混淆我们视听也不一定。”
“但看着内容,有板有眼的,还有他们所谓的亲笔书信。”
“至于这些密报,是我当时在前线执行任务时,偶然机会截杀燕离国的密谍得到的。”
“那你为什么不将这些密报上缴,而是私自留了下来?”肖垚追问道。
章松文并未直接回答肖垚的问题,而是转头问章松武,“松武,你在城主府当差要七年了,你怎么看邓渊?”
章松武被自己哥哥之前说的颇为震惊,愣了半晌才回道,“我没什么接触。但听我柴师兄说,邓渊此人极为贪财,胸无大志。”
“而且他体型肥胖,深入简出,一般非大事不出城主府。”
“呵呵,贪财是真的!”章松文冷笑道,“但说他胸无大志,我根本不信。”
“当初在北线,邓渊做事手段狠辣,每得一城便命人搜刮钱财,抓人贩奴。”
“在军中,他对上层将领还算客气,可对下层官兵却是冷酷无比。”
“这种东西我要是交出去,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啊!”
“事实上,这种密报当时我们的人缴获了不少。”
“但只要是见过这类书信的人,基本上最后都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什么?”章松武惊讶道,“这和你们这些基层官兵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肖垚替章松文回答了,“这些密报都事关天佑内部的秘辛或者邓渊本人的。”
“换作是我,说不定也会杀人灭口啊!”
“看来我还是小瞧了邓渊。”肖垚摇头苦笑道,“现在他这样,看来都是装的。”
“之前他还对多宝斋的传讯玉牌打主意,看来我们这一全退,倒是歪打正着了!”
“这事我听说了。”章松武接话道,“城主府都出了公文,我们也接到通知要盯着多宝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