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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这件事件父亲还不知道。
她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也明白现在最好是不要见面,否则只会让父亲担心。
“不必了。”她轻轻地说,眼神里却全是落莫。
“我的手臂情况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她再问。
“活动会暂时受限,经过锻炼可以恢复。”他说。
刚刚在卫生间,她试着抬了抬手臂,不出意外地只能抬到和身体的四十五度角。如果不能恢复,别说是拿枪,就是以后生活都会有障碍。
她垂下眼睫,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颈间□了只手臂:“起来喝点粥。”他扶她慢慢坐起来。
“我自己来。”她惊慌地睁开眼,欲挣脱他的半抱半扶。
“别动!”他低声喝斥道,“小小年纪怎么总是呈强?”
明明身体虚的坐都坐不住,却硬撑着什么都自己来!她怎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柔弱一点,懒在他身上做软体动物!而且最让他恼恨的是,怎么他一碰她,她就和被蜇着了似的缩着身子躲着他。
低头看着她抿着嘴唇垂着眼睫倔强的小脸儿,有些气馁地暗叹一口气。
如果她和那些女人一样,那她就不是柯凝欢了。
他缓了缓脸色,放柔了声音:“你失血太多,加上营养不良,身体非常虚弱,医生要求你要绝对的卧床。”
她的胃已经脆弱的不能吃任何油腻和稍硬的东西,所以只能靠粥食和汤类来补。
“陆先生,谢谢您。请让护士来好吗?不好这样麻烦您。”她靠在他的怀里,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这里是国内最好的医院,总有特别护士吧。她怎么敢麻烦陆二少爷亲自伺候自己!
“柯凝欢。”
陆绪平突然眯起了那双鹰一样的眼眸,连名带姓的叫了她一声,似有某些危险的气息自他的身上传递过来:“你知道在现场你晕倒的时候是谁抱住你的?”
柯凝欢一愣,她当时还真的没注意,她那时脑子里只是转着把该下达的命令尽快发出去,之后有人扶住她,在她晕倒前抱住她,直到抱着她上了救护车。一切她都似有感觉,她一直以为是M市局的人,却完全不知道这和陆少爷又有什么关系。
“你在医院手术时又是谁签的字?带你来京后,你昏迷的这些天又是谁照顾你的呢?你真的以为一切都是特护做的?”他的口气极为阴郁,眼睛里闪着那抹难懂的光芒让柯凝欢震惊。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点点下移直达脚尖儿,然后又慢慢扫了回来,略显粗砺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细致的脸颊,慑人的目光慢慢聚拢在她的眸子里:“如果我告诉你,你身上我该看的和不该看的我已经全部都看到了;该碰不该碰的我也全都碰到了,你以后会不会更自然一点,不要和我这么别扭?”
也许是柯凝欢那句生疏的“陆先生”和那个客气的“您”字把他叫毛了,陆绪平脑子一热就说了这样的话。
陆绪平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是觉得这女孩子身上的刺儿扎得他难受,便想着法儿给剥了去,让她更柔顺一点。
可对于柯凝欢这样一个保守而自律的小姑娘来说,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炸得她魂飞魄散。
15。我会负责的
柯凝欢呆愣了半天,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陆绪平眼睁睁看着她细牙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一缕血丝一点点渗出唇线。然后,那双愤怒的大眼睛慢慢蒙上了一层雾气,逐渐在眼角形成两道溪流缓缓流了下来。
陆绪平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连忙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阻止她咬自己那仍有些苍白的唇。
“松口!”他生气地逼迫道。
柯凝欢使劲儿地摇着头,想极力摆脱他的钳制,无奈被他箍得死死的,两颊被他的大手捏的生疼,眼里的泪水如清泉般缓缓而下流入鬓角。
陆绪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倔强的女孩子,明明两颊被他捏得已经泛红了,却仍是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陆绪平如被人猛地往胸口捣了一记闷拳般,又急又疼,忙松开手俯身把她搂抱在怀里,再一低头便吻住了她。
柯凝欢的惊呼尚未发出,他灵活的舌尖儿就已经趁机探进了她的口中,全然不顾她花瓣般嫩唇上的丝丝血腥,肆意轻扫着她沁香的领地,品尝着她的甜美。
柯凝欢再理智冷静,也只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她青涩的反映让他怀疑她和她那个未婚夫之间婚约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