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睡吧,我帮你洗。”他沉着声风淡云轻地回答她。
“陆绪平你放我下来!”柯凝欢吓的大叫起来,却只是引来这个男人的一阵朗声大笑,一
直抱着她走到卧室的浴室门口,才把她放下,顺便捏了捏她的脸颊:“傻瓜,又不是没给你洗过,怕什么!”
柯凝欢气得使劲儿推开他,跑进浴室锁上门:“陆绪平你这个坏蛋!下次让小偷把你偷光光!”
“哈哈哈哈哈!”陆绪平大笑:“那好啊,你可是过了明路的,是我陆二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偷光了正好我媳妇养我。
陆绪平说完,也不管她什么反映,回到自己的卧室,快速洗了澡,换了衣服。等他回到次卧的时候,柯凝欢刚好洗完澡出来,因为急忙跑进去,也没带衣服,只好穿着浴衣出来找衣服,却不想出了浴室便看到陆绪平坐在她床上翻看刚给她送来衣服。
她站在离他几步之外,板起脸:“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陆绪平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慢吞吞站起身,却趁她不备,一个箭步跨过去,柯凝欢便被他扯在了怀里。只觉得身子一腾空,转眼便被压在了床上。
柯凝欢穿的这件浴衣只有一条带子在腰间系着,她怕一挣扎全露出来,只好紧紧抱着胸缩在那里。
“你!”
“乖,让我看看你的伤口。”陆绪平温柔地哄着她,拿开她的手臂,轻轻掀开浴衣的领子,那道纠结的疤便呈现在眼前。
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因为有一直抹的去疤的药,那道疤痕颜色已经变浅,但仍是不平,要想好看些仍需要美容磨砂。
他那略带有薄茧的指腹在伤口上摩挲着,有些心疼女孩儿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的这道风景。趁着她不略,灼热的唇便吻了上去。
“小欢……”陆绪平哑着声音,大手也已经顺着浴衣的上沿探了下去,在她的背部缓缓在摩挲。
此时柯凝欢在陆绪平的眼里简直就是一只鲜艳欲滴的樱桃,直接勾起了他赤。裸裸的。
原本幽深的眸子此时漆黑不见底,喉结在颈间上下滑动着,男性的浓烈气息萦绕着她,这让她深刻地意识到危险的迫近。
这小姑娘看着纤瘦,其实身体的曲线还真的挺不错的,特别是那挺翘的小屁股,手感好极了,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柯凝欢原以为他只是查看一下伤口,可随着他目光的越来越热烈,只觉得他那只大掌像带电一样,在他轻轻的爱抚下,早已经浑身颤抖,几近晕厥。她羞红了脸,想要开口骂她,却又觉得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美好,纠结中只好把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陆绪平见这姑娘的反映,哪有不明白的,便抬手掰正她的脸,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小欢,知道二舅母送的是什么吗?”
柯凝欢的头仍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起来,只是使劲儿摇了两下。
他轻笑一声,便接着说了下去:“是一款限量版的对表,二舅母早年跟着舅舅去瑞士访问的时候,拿出自己所有的私房钱买下的。早两年就曾经拿给我看过,说等我有了媳妇就送给我和媳妇当订婚礼。”他一低头,见这小丫头听傻了似的愣在那儿,便吻了吻她的唇:“今天她送了我们这个礼物,就说明她已经承认了你,我们的关系已经很难改变了,由不得你悔婚了,明白吗?”
和大哥陆仲略不同,他小时候说白了就是这个二舅妈一手带大的,二舅母结婚早,等他出生后两个姐姐都大了,又早早出国读书,后又嫁人了,二舅母把他当他儿子养,所以他这个婚姻如果二舅母和舅舅点了头,哪怕是周云华那儿,也不会有太大的阻力了,更别提其他的外来因素的干扰,这其中的微妙的关系,他当然把握的准。
要说算计,他陆二少从小算盘就拨的精,不显山不露水的把事情办好才是官场上的潜规则。
“可是,我爸爸还不知道呢。”柯凝欢用手在他胸前划着圈圈,低声说。
听他这样一说,还真是吃了一惊,这豪门婚姻说法真多,怎么和古时候皇帝指婚似的,她这里还没有什么表示呢,他就算计了这么多,这个男人啊,心机太深了。
“新年前我是没有时间的,春节的时候我会去看你爸爸。好吗?”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他一直包容着她,等候她跟上他的步伐,是因为他珍惜这个姑娘,所以他要按着规矩来,不能操之过急。
“那你母亲那儿……”总是担心吴志友在周云华那儿提供的信息会引起不良反映。
“放心,一切有我呢。”
他是男人,这一切原该由他承担,他不会再让她受到委屈了。
“嗯。”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这个问题本身就很耗神,精神一放松,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
陆绪平看到窝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小脸粉嘟嘟的,长长的睫毛和小扇子似的阖在那儿,随着轻浅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不觉得又被勾起了,原本就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灼热的吻也从脸颊慢慢移到唇齿之间,最后滑落到她的脖颈,锁骨。
随着他的吻一点点加深,怀里的女孩儿慢慢起了反应,扭动着身体似乎在向着他慢慢靠的更近。
陆绪平的生长环境原来就足以让他骄横跋扈,只是父母管得严,加上带大他的二舅和舅母的耳濡目染,渐渐大了也懂得收敛性子,逐步把精力投入到事业中去了,但要拿他和单纯的小欢姑娘比,他根本就是流氓级别的。调教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雅趣。
女人身上那点秘密他早就熟悉的和自己左右手似的,只几个回合,怀里的女孩儿就溢出了嘤咛声。
他的大手毫不迟疑地慢慢往下探了进去,略一捻弄,便寻着了那粒晶莹剔透的珍核。
异物的入侵带来的不适感猛地刺激到了女孩子的神经,陌生的颤栗袭遍全身,她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了他的手臂,大眼睛里一下子涌出了泪珠:“不要!”
“乖。”他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乱抓乱扯的双手,长腿将她两只乱踢的小腿紧紧夹在中间,女孩子那娇小的身体像个婴儿似的被他困在怀里,根本无法反抗。他的手臂并没有撤回,反倒更加不停的揉搓着,熟练的刺激着她最脆弱的敏感点,一阵阵酥麻让她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