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给你个机会,你们不服气,正好我也看你不顺眼,我的家人护卫们也手痒了,正值赛会,可敢比一比?”
“怎么比?”阿里勒恶声,恨不得把眼前人一刀两段喂了豺狼。
“三场两胜,你说比什么我们出人,你挑人我们说比什么,你赢了,这里的女子们都可以随你挑――敢不敢?”吕飞轻描淡写抛出个大诱饵。
阿里勒心中大喜,连牙疼都忘了,抢上道:“还要加上阿泽!”
泽旺大怒,阿泽抢先道:“好!”
昆布站起道:“这是怎么说的,两位都是我白马的客人,怎么说着说着就要动手呢?不成不成。”
吕飞嘿然一乐:“老爹,这是我们两边的事,和白马无关,正好可以让老爹做个中间证人,不论两边谁输谁赢,各安天命,如何?”
“好!”阿里勒肉皮横突,“谁先来?”
“慢着!”风摇摇头,“野人就是野人,给你面子先说自己输了如何,没想到你狗屁不通,唉,没文化真可怕……”
阿里勒大怒,汉狗就老是这样**yy,看不起人,可是谁叫自己匈奴本钱不够,眼下又南迁内附,说话都不硬气,哼!那就看谁的刀快拳头硬吧!孱弱的汉人想光明正大赢大匈奴的勇士?做梦也不是这样做的!
狂笑:“大匈奴的勇士会输?怎么可能!”
吕飞话也不说,就静静地看着他,看得面对猛虎群狼都敢暴虐地冲上去的自己心里寒,闷声道:“你说怎么样?”
吕飞轻笑,回头温声道:“你们说怎么办?”
吕雯等还未开言,阿泽就恶狠狠开口了:“让他跪在我们面前挨个亲我们的靴子求我们原谅他!”
匈奴们大怒,向女人下跪求饶,那可是对勇士们莫大的侮辱!
今天到这来处处吃瘪的阿里勒怒极,正要开口,就听吕飞悠悠一叹:“大美人啊……”
“好!我同意!”一字一字地。
“爽快!”吕飞轻轻鼓掌。
匈奴甲上前恶声道:“头领,看我的吧,非把这几个女人赢过来不可,到时你玩完可要赏我们玩玩啊,我非得操死……啊!”
风!
风的度,箭步,转身,回环踢,借力回到原位置时,“碰!”尘土飞扬,数丈之外匈奴甲已经躺在地上,胸口凹陷一大块,口中狂喷鲜血,挣不起来。
“好!”羌人们看得血气抨张。
“你没有机会了!”风优雅地向阿里勒微一躬身,“替你清理了个废材,不必感谢我。”
匈奴们一片寂静,心中寒,隐隐感到今天这事情不好过了。
阿里勒戟指风,须皆张:“你……”
吕飞慢悠悠咬了口嫩肉,放下骨头:“好话不说二遍,再有污言者不是牙齿而是小命了,你,听懂了?”
阿里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怒意已经消失不见,缓缓道:“我们可以开始了!”
吕飞看在眼里,微笑,有趣啊,这个蛮子,不寻常啊……
阿里勒大喝:“铁狼!”
“铁狼在!”一个匈奴上前,正是先前吵闹得最嚣张却也没犯着吕飞忌讳,身后的大弓昭示着旗杆上箭的来处。
跨马,一扯缰绳,马一阵嘶鸣跑向一边,就听他大喝道:“铁狼来第一场!”
“骑射!”
骑射?
骑射!
阿里勒等人倨然高坐,面露高傲的不屑。
当我们匈奴人能安坐劣马时,你们一样大的汉人还在撒尿泥巴呢!当我们匈奴人可以扬弓中狐兔豺狼时,你们汉人在玩过家家吧?!
哈哈!好笑,虽然我们现在南迁内附,仰汉庭鼻息,可是面对面和大匈奴的勇士斗骑射,可不真是笑掉我们的大牙,不知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