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小墨唇角微勾:“最近一段时间有很多人跟踪我,也不知怎么,每次都会出事,上次有个人好像车子翻出栏杆爆炸了,整个人烧的跟灰碳一样,上上次有个人一头撞在卡车上,别说车了,就连身子都压得变了形,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我记得还有个人是在我放学的路上,跟了我一段距离,后来被大户人家养的藏獒啃断了手,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抢救无效……”
他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手指搭在紧抿的嘴唇边,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之中,车内的猥琐男早就吓傻了,眨巴着眼睛看他,脑门边的冷汗一路滑到黝黑的脖子上。
“叔叔,你怎么在流汗啊?别担心,这些事情都不会应验在你身上的。”
小鬼头,你说的那么玄乎,我能不担心吗?
猥琐男在心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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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靳冰雲避开同学们的耳目,绕到学校后门,坐进专程接送的豪车内,掏出不起眼但价值连城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多通未接来电,回拨过去:“喂,不是让你白天不要打我电话的么?事情办得怎么样?”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笔生意我不做了,你还是换个私家侦探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电话另一头,猥琐男在简陋的办公室鬼哭狼嚎。
“不做了?”靳冰雲柳眉微蹙:“你收了我五万定金,说不做就不做了,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墨墨也腹黑(2)
“不过是让你查个小孩而已,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开什么侦探社,做个鬼生意!”
“什么都甭说了,就当我对不住你,那五万定金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以后这桩子事儿少来找我。”猥琐男又哼哼了几句,气得靳冰雲掐断了电话。
她狠狠地攥紧手机的金属外壳,冰凉的触感传递到指尖,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整个人后仰在皮质的坐垫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脸色更加冷凝。
“开车。”她敛了敛心神,开口道。
到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不了解烨哥哥,这个让她倾尽所有、默默爱了多年的男人,他有没有私生子,他在凌家那种艰难的环境下是如何长大的,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他一生中有过几个女人,那些有关他的一切,竟是一无所知。
到底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太过大意?
还有那个孟欣染,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
靳冰雲低垂着双目,眼底划过一丝嫉妒和恨意交织的光芒,外头辉煌的灯火斜穿而入,笼罩住她唇边的讥笑,那个女人现在应该被扣押在警局吧!她离开月光码头的时候将吃剩的一包五彩缤纷的巧克力扔在那女人的脚下,又打电话报警,想来其中不会有闪失才对。
少女的恶作剧让她的心头漫过一丝□□。
烨哥哥是她的,没人能够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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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宿,孟欣染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幽幽如泉水的眸子转了几圈,男人有力的臂膀霸道地圈住她的细腰,脑海中蓦地浮现过昨夜那些令人脸红心跳、非礼勿视的疯狂画面,脸上不由得一热,昨夜,他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害的她全身像是抽去了筋骨般,软绵绵的。
这算哪门子事啊!
她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蛋,若非下身传来的阵阵痛楚,她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发生了关系,还是在那样难堪的情况下,心里升腾起几分恼怒,又不敢看向男人冷峻的侧颜,昨夜欢爱过后的事情她记得不太清楚,大抵是他帮她清洗了一遍身子,想到这,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意识到她全身赤裸地贴在他的胸口,孟欣染挣扎着坐了起来,动静并不大,可习惯了浅眠的凌烨还是惊醒了,目光灼热地游移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最后落在胸前傲然挺立的红梅之上。
“你眼睛往哪看呢?”孟欣染急急忙忙地扯过被单,死色狼,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凌烨挑起英挺的眉梢,唇边泛着隐隐笑意:“昨夜还热情如火,今天怎么又跟刺猬一样,难不成是我伺候的你不舒服?”
孟欣染瞠大了美目,这还是那个冷酷阴沉,以折磨她为嗜好的男人么,为什么她感觉那么的不真实,她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不然这么暧昧挑逗的话怎么可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你胡说!明明是你霸王硬上弓……”
我要的你给不起(1)
她咬牙切齿地辩解,猛地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凌烨凑近她柔软的耳畔,下巴刚生出的青色胡茬轻轻摩挲着那小巧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让她如遭电击:“霸王硬上弓?我不怎么喜欢听到这个词,不如我再演示一遍,你的身体可比这张小嘴诚实的多。”
“你敢!”孟欣染红着眼睛,无助地后退到大床边缘,避开凌烨伸出的手,吓得从□□掉了下去,狼狈地摔在地上,好在地毯够柔软,并没有觉得痛,只不过男人的目光太过兽欲,她逃也似地冲进浴室,即将关上的门被一双遒劲的脚抵住。
“出去!”她黑着脸说道。
“原来你喜欢光裸着身子走来走去,也好,省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