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吧,我心意已决。”她这么泼辣霸道,他真是觉得和她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我会找律师办离婚手续,公司今年的财务状况,还有在我名下的资金,地契,房契稍后我会转交给律师公证,等离婚后,所有的东西都会转入你的户头,我不会带走属于你们刘家的任何东西。
如果你不同意离婚,那我会单方面向法院申请。”
他自认为做的已经够好了,如果她还有什么不满意,那就真没办法满足她了。
“你真的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我?那些荣华富贵,你舍得?要是离婚,你就要重新过回以前的苦日子,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可不好受,你开惯了豪车,住惯了豪宅,就真的心甘情愿放弃一切?”不,她不相信,她一定要说服他留下来。
楚逸之看着车窗外,晶莹的雪花从空中飘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看着掌心的纹络,这双长年累月握着笔杆签字的手已经看不出曾经的瘦弱,淡笑道:“有手有脚,害怕没饭吃么!”
“你……”刘绰琪气得胸闷,颓败地躺回到座椅中,太了解楚逸之的个性了,他说出这番话,那就说明是真的下定决心,无力挽回了,她的心像被利器砸开似的,很疼,也是是情绪太过激动,小腹一阵阵的抽痛,她死死地按住,使出杀手锏:“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是现在,不得不说了,我怀孕了。你从小就没有父母,你应该了解那种痛苦,你忍心自己的孩子和你一样?”
楚逸之除了刚开始露出一丝诧异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凝视着她,不说话,四周的空气好像被一下子抽干似的,压抑的可怕。
“你不相信?”刘绰琪咽了咽口水,不知怎地,竟没来由得心慌,急忙解释:“就是那天你喝醉那晚,我们……”
“我知道了……”楚逸之淡淡地打断她,给出了一个令人绝望的答案:“打掉。”
“你说什么?”刘绰琪惊恐地瞠大了眼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不,不可以,他怎么能这么绝情,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想的是他为了孩子继续和她在一起,她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会努力改变自己……
“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从来就没答应过你生孩子,我有权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再说一遍,打掉!”口气冷硬,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你这个恶魔,你还是人吗,这是你的亲骨肉,你这么冷血,就不怕遭到报应吗?我告诉你,你还是乖乖地呆在刘家,继续做你的姑爷,否则,我就动手关系,搞死你,我不介意来个玉石俱焚……”她像个疯子一样地大叫,捶打他,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嘴里全是血。
真真正正对她好的人
楚逸之额头青筋暴起,猛地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他忍够了,也受够了,从坐进车子开始,他一直都在忍,现在他不打算再忍下去:“够了,刘绰琪,我今天就跟你说个明白,我从来都没爱过你,别逼着我恨你,这个孩子随便你生不生下来,反正你拿着公司的股份和我旗下的资产,养活他不成问题,但是,要我认他,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离婚之后,我和你再无瓜葛。”
他烦躁地扯掉领带,甩下西装外套,搭在肩上,长腿一迈,钻出车子,透着车窗对她说道:“我看我们没必要谈了,我会全权委托律师处理离婚事宜,公司我不会再回去,留在刘家的那些东西你扔了也好,烧了也好,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再见就不用说了吧,以后也没多少机会见面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到公路上叫计程车。
刘绰琪看着他孤傲的背影,眼泪肆意的流出,她拉开车门,头发蓬乱,眼睛赤红,冲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大叫:“楚逸之,离婚,你这辈子都别想,我要你和我捆绑在一起,生生世世。”
对方的身影已经走远,无论她怎么闹,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呜呜呜呜呜~~~”刘绰琪揪住自己的头发,颓然地蹲下身子,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她的前半生顺顺利利,一直是无忧无虑的公主,可到头来,连自己的婚姻都把握不住,她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吗,她只是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一个爱自己的男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记得大学时候,大家都知道她的父亲是城内有名的富豪,大家巴结着她,簇拥着她,还有那帮男生,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捧到她的面前,她总是不屑一顾,因为她知道,这些人只是觊觎她的美貌,和她家里的势力。
她想要的是一个真心人,真真正正对她好的人。
知道她遇到楚逸之,那时候他还和孟欣染在一起,是学校里面的模范情侣,她好几次都假装撞到楚逸之还恶言相向要他道歉,其实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因为她疯狂地羡慕和嫉妒着,她嫉妒楚逸之对孟欣染的好,同时开始暗地里派人调查他,了解他的家庭背景。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做,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事情,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还偷偷地赶跑了几个趁楚逸之不在,要欺负孟欣染的人,这些,他们一直都不知道。
她就像所有暗恋的女生一样,偷偷地甜蜜和快乐着,也会有忧伤,但是更多的是每天都能看到他的那种甜蜜,她从来就不喜欢运动,讨厌那种满身都是汗味的男生,可为了他,篮球场的比赛,她每场必到,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还和他的队友交往,当然,那个男生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
直到那一次,她在竹林被人绑架,正巧他经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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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爱着他
跟踪匪徒,配合着警方,把她救了出来,她知道,她再也不愿意默默地爱着他了,她要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
于是,她用了全天下最最卑鄙的手法来赢得爱情,哪怕,她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