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可以白跑,感冒可以白得,但他的alpha魅力不能不展现。
宋科长又打了个喷嚏,瞥一眼美滋滋吃包子的翁施,心说他到底看见我跑步时候的英勇身姿了没?
“不是说六点起床吗,”宋科长决定旁敲侧击一下,“怎么起晚了。”
翁施嘬了口热豆浆,抿了抿嘴唇,怪不好意思的:“睡过头了。”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宋科长家里的床好大好软,加上昨天晚上他和宋科长还亲嘴了,这对一个纯洁的beta来说是多么震撼。
所以纯洁的beta翁施昨夜回味着那个吻,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入睡了,还做了个极其不纯洁的梦,早上起来内裤一塌糊涂,还好没把宋科长的床单弄脏,不然真是罪该万死。
“懒惰,”宋科长把油条泡进豆浆,碾了碾,凶巴巴地说,“以后说六点起床就要六点起床,一分钟都不能迟。”
——你迟一分钟,我就多遭一分钟的罪啊!
翁施本来开开心心地吃包子,被这么一教训,也不敢大口吃了,把肉包子放在桌上,拿手指头掰着面皮儿吃。
宋老师肯定是觉得他偷懒呢,早饭是叫的外卖,午饭也来不及做了。
“我以后都不贪睡了。”翁施边掰面皮儿边说。
他冷不防地搬进宋尧家,装修好精致、电器好高档,就连一扇落地灯都特别有艺术感,翁施本身就觉得不自在和局促,昨儿往宋尧衣柜里放衣服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这均价一百五的棉袄配不上宋科长的大衣柜。
被宋尧这么一说,他更觉得无地自容了。
好像他以前给宋科长做饭、对宋科长好就是为了骗宋科长上床,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搬进他家似的。
宋尧是个过惯了独居生活的糙alpha,此时此刻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叮咚响,哪里发现得了小徒弟这迂回百转的心思,他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嗓音继续装逼:“一日之计在于晨,你学学我,早起晨练。”
翁施还挺奇怪,昨晚上明明看见宋科长那台跑步机用来晒浴巾了,他还以为宋科长不用呢。
“向宋老师学习,我以后也早起晨练吧,”翁施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苦楚,“我以后五点半起床,下楼跑圈。”
“……”
——你五点半起床,我他娘的就得五点二十九分起床啊!
这不开窍的呆子!
宋科长气得在心里直骂娘,面上却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说:“那倒是也不用,你不需要为了我打乱你自己的生活节奏,不过今天这种睡得太过头的情况,还是要尽量避免。”
翁施苦不堪言,他这生活节奏能不乱吗?
和喜欢的人住在一个屋檐底下,离得还这么近,他光是想想就欢欣雀跃,往后肯定在梦中单方面对宋科长夜夜笙歌。
遇见宋科长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真是吃不消呀,废纸巾废内裤,还废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