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年看到我们时,脸色十分难看,我却很想笑,没我这本事想学我是要考虑后果的。
“你自己说吧,你怎么办?”朝霞单刀直入。
“我改。”许小平朝外面看了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脸敝得通红,显然他的压力很大,不管怎么说朝霞是他公司的第一股东,他地富贵也是通过朝霞得到的。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这种感觉很好,特别是象许小年这种人,享受过富贵后后哪还会放弃。但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我深得其中三昧。对许小年,我只能同情。谁让他在外面花心忘了家中的老婆呢?做男人,就是要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摆平各方面的矛盾,冲破重重的阻力,虽然我还在努力的探索尝试阶段,但我做得很用功。
许小年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地肩,轻语道:“唱戏要唱全本,你学我还太嫩了些,还是收敛些吧。”
“唉!”许小年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也不知道他知道什么,是忏悔还是继续?我想是敷衍居多吧,男人好色地毛病就象小孩子尿床一样,说改就改,哪有那么容易啊。
“你今天回去吗?”朝霞问他。
“回去。其实我也挺想你嫂子的。”许小年终于说了句人话,果然哄得朝霞很开心,也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审讯犯人的,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最倒霉的人是我,我的一些事被朝霞知道的话不知道她会怎样?但我知道后果一定是很是严重的,心里立时不舒服起来,象堵了块石头。
一个小时的高速行驶很快回到了Y市,朝霞没跟我说一句话。我说话朝霞也是理不睬的,女人的心还真是不能掌握,我明明已经觉得朝霞已经原谅我,想不到她又变得这样,就是不表示出来,搞得我左右为难。
在江滨绿廊朝霞住处,她帮我收拾着行李,慢慢地,很仔细,不知道想发现些什么。
“别搞得太整齐,我还要回家的。”看着朝霞的仔细样我忍不住警告她。要是妻看到我的行李太整齐,一定不会相信是我自己收拾的。
“你去看过儿子了?”朝霞把我的包地拉链拉上。
“是啊,我电话里跟你说过了,他越来越像你,我都不敢把他接回来。”对这点致命伤我越来越忐忑,还好桑陌对他直觉上就有一种排斥感,没有很深的爱意,不然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去看他的话定然会起疑的。
朝霞走近梳妆台镜子前,看着镜中人,悠悠道:“我很久没看到他了,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好。”我忙点头:“只是我刚回来有些事情要处理,过些天我们就一起过去。”
“那说定了。”朝霞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文市长让我跟你说你一回来就去见她,她要谢谢你上次的援手。”
“是嘛。”我笑道:“什么援手,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为了你,再说文市长虽然是美女,伸年轻也大了点,我跟她不合适。”
“看我不撕烂你嘴巴。”朝霞两手的四个手指撕住了我的脸颊。
“轻点,我还要见人呢。”其实朝霞的手很温柔,我地脸皮也有些厚,再重一些也不会在我脸上留下什么的,当然,她手中特有的那一种温润是会留下一些的,配合她的香唾,就会有颊齿留香的效果。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床上朝霞并没有怎么为难我,在检验了我的库存后朝霞很满意,终于回复到小儿女状态,对我真正温柔起来。对这次非洲之行我没有失身我为自己感到骄傲,我终于学会控制自己,刚有这念头,我又觉得不妥,对慧玉的那近乎变态的玩弄却是令我不能控制的,她是名人,是明星,是我的宠物。
早上给妻打了电话,哄跟她说我已经回来,刚下飞机,让她放心,便到了文市长那。
文市长的办公室装潢得很是考察,她是个会享受的人,这种人好相处,他们只重实际,不象有些当官的表现得太过虚伪,一手上纲上线,一手男盗女*。
“小张,出差回来了。”文市长笑容可掬,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好象很忙的样子。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虚伪地堆着微笑,以文市长的容貌,年轻时一定是什么花一类地东西。
“是上次的事,谢谢你。”文市长看着我的眼睛,说得很真诚。
“谢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吗?”面对文市长有些诱人的眼睛,我躲了开去,无聊地拿起放在边上的报纸掩饰着。
“对你来说还缺什么吗?”文市长莞尔一笑:“不如我请你跳支舞吧。”
“现在吗?”我随手丢开报纸,她为什么要请我跳舞,上次我不是跟她说过我只会跳贴面舞。她难道忘了,难不成她也看上我了,不会吧?虽然年纪比我大了十来岁,但好歹也是个市长,我的女人中算她级别最高了,不对,错了,她不是我的女人。
“你怕了吗?”文市长走过关上了门,随即就有轻音乐响起,看来她已经蓄意已久。
“请!”文市长伸出手来,姿势很有风度,很有气质,让我生出一种惊艳的感觉。
“我只会跳贴面舞。”我重申了一遍我所会的最拿手地舞蹈。
文市长笑笑,已贴近我怀里,双手握着我的手臂,保持着一定距离,我的胸和她的胸的距离大概也就三四公分吧,严格说来这算不上是贴面舞,但形势上应该是贴面舞。
“你说我美吗?”文市长摇摆着的轻缓的身姿带动了我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