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婧脱掉那一身花花绿绿的裙子,里面还有一件淡雅长裙着身,整个人竟越发的典雅清冷。
“呀,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块玉佩!”
宋柔闻言忍不住笑出声,“五妹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难怪你当众顶撞淮王妃,不愿嫁淮王世子,原来是早已有了意中人了,哎,你若早说也不至于让大家都难堪了。”
宋婧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抿唇不语。
倒是淮王妃看清了玉佩,脸色微变,看了眼丫鬟,丫鬟正要弯腰去捡却被画眉抢先了一步。
“呀,这不是九王爷的玉佩吗,怎么会从宋三姑娘怀里掉出来,上等的紫玉摔成这样,真是可惜了。”
江沁歌眼尖的立即认出来画眉手中的玉佩是九王爷的。
宋柔闻言收起脸上的笑意,顺势视线看去,顿时愣住了,本该是一块凝脂玉怎么会变成了紫玉呢?
等等,宋柔看向江沁歌,“胡说八道,这怎么会是九王爷的玉佩呢?”
宋婧接过紫玉,“这上头刻着九字,三姐姐,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呢,还有刚才说什么玉佩,什么意中人,莫非三姐姐对九王爷有意?”
宋柔噎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事情怎么会有了这样的逆转,瞪着宋婧,当着众人的面小脸羞的涨红。
“别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有九王爷的玉佩呢,明明是你有了意中人……。”宋柔说的有些底气不足,忽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是你,是你陷害柔姐儿!”陆清韵率先回神,“婧姐儿,好端端为何要陷害柔姐儿呢,以往柔姐儿都是让着你,大庭广众之下,她好心劝你你不听,哎……”
江沁歌嗤笑,“陆二夫人这话真是有意思,这不是自己生的终究差别不同,方才可不是这样的,大家可都是瞧在眼里的,这玉佩分明是从宋三姑娘怀里掉出来的,又怎么扯上琅华郡主呢?”
“你!”陆清韵语噎,被江沁歌讥讽的脸色苍白。
“若不是婧姐儿陷害,柔姐儿又怎么会有九王爷的玉佩呢,九王爷是什么人,柔姐儿又如何接触九王爷呢。”
陆清韵很快回神,极力将玉佩栽赃嫁祸给宋婧,大家都知道临裳郡主在太后面前能说的上话,保不齐就是临裳郡主弄来的玉佩给了宋婧,所以宋婧才有机会栽赃嫁祸给宋柔。
江沁歌没了话,不知该如何辩驳了,担忧的看着宋婧。
“陆二夫人好口才,三言两语就摸黑了本郡主,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陷害三姐姐呢?”
宋婧不急不躁,脸上带着从容淡定的微笑。
是啊,陷害一个人总该需要一个理由吧?
“是你早就对我怀恨在心,我做了二房嫡长女抢了你的身份,所以你才找机会陷我于不义,坏我名声,所以刚才我劝你的时候,你才将玉佩塞进我怀里。”
宋柔终于恍过神来,紧盯着宋婧咬牙切齿的说。
宋婧手握摔了几瓣的紫玉,高高举起,“诸位夫人听见了,宋柔刚才说是我刚才塞入她怀中的,可为何这块玉佩上却带着三姐姐身上香脂的味道呢,诸位夫人可以解下怀中玉佩和身旁之人交换,随身携带一盏茶的时间,瞧瞧有没有染上浓郁的香气。”
话落,不少夫人立即照做,将玉佩递给交好的夫人怀里握着,过了好一会才拿出来放在鼻尖轻轻嗅着,还是原来的味道,并未沾染旁人的香气。
陆清韵和宋柔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尤其是宋柔,想不通这块玉佩何时到了她怀中。
而宋婧何时又变的这般狡诈了。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块玉佩许是一直被和宋三姑娘气味相似的东西包裹,自然就染上差不多的味道了。”
赵璃淡淡地说着,看了眼宋婧,“这些并不足以证明,这块玉佩就是宋三姑娘的。”
“璃县主说的没错,许是有人早有预谋了。”宋柔立即顺着话附和,好似在指责宋婧是个心机极深的人。
“众目睽睽之下从宋三姑娘怀里掉出来,说是琅华郡主栽赃陷害,如今有了香气作证,璃县主又说是琅华郡主蓄意谋害。”江沁歌冷笑,“琅华郡主,日后可千万别再来淮王府了,一会逼着你一个堂堂郡主做妾,一会又给你按上心肠歹毒的名声,你怎么就被盯上了呢。”
赵璃闻言小脸微变,冷冷地瞥了眼江沁歌,“江姑娘慎言,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就事论事是不是非要请来九王爷问个清楚,才肯善罢甘休?”宋婧反问。
赵璃蹙眉,“这叫什么话?”
“这玉佩是九王爷的,自该问个清楚才是,否则本郡主偷窃九王爷的罪名可就说不清楚了。”宋婧偏要把事闹大,“如今当事人全在府上,我建议就该封锁淮王府,上报官府追查清楚,是在淮王府出事的,淮王府也难逃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