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俞这样温柔的人也想要动手了,她伸手去抓楚禾。
楚禾也要动手。
叶秋生及时按住两个人的肩膀,她才是被吓得最厉害的那个人。
「停!我说停——」
她简直气沉丹田的发出一声怒吼。
这一声下来。
不仅着两人安静了,隔壁的男生宿舍也安静了。
但很显然,她们两只是没说话了,情绪却不减半分。
冯子俞直愣愣得盯着楚禾的眼,自己却湿了眼眶。
她什么人?什么人,她是老是被人捉弄陷害的人!
她是总受人看不起的人!
她是多年习舞,好不容易有一技之长,被人逼着放弃的人
楚禾却气焰有些熄灭,她舔了舔唇,提着被子,一下钻进去,盖住了自己。
叶秋生无奈的叹叹气,她拍拍冯子俞的肩膀,「睡吧,别跟她计较。」
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楚禾这个人说话说急眼了就是这样的。
楚禾那边躺着也不好受。
这些年她给自己加上了厚厚的壳,以为是用来保护自己的。
其实那些都是刺,动不动就会竖起,去扎别人一下。
她没有别的办法,这样做是最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的行为。
赵烨隔着两堵墙都被吼蒙了。
「什么情况?」
司行宴被吵得也是辗转反侧,「还问?你不清楚?」
赵烨不知道怎么的,翻身下床,还以为他要去劝架。
结果他掀开床纱,从背后去抱司行宴,「我怕。」
司行宴直接一肘子狠狠的往他心肺戳去,「你怕个屁,滚。」
「咳咳。」
赵烨用手抵在唇上,猛咳了两下,
仰头看着天花板叹息,「没人味儿的家伙儿。」
司行宴一脚给他踢到床底下,「离爷远点。」
总之这一夜,还是安安稳稳的睡过去了。
不太平的第二天,是从一群人的早起开始。
乡下晨间是异常的冰冷,睡在中间的叶秋生还好,床边的楚禾已经冰手冰脚的,疯狂往她身边挤。
叶秋生不耐烦的转动了下身体,「楚禾,你别跟个蛆一样。」
楚禾悄悄掀起叶秋生衣服的一角,将冷冰冰的手掌贴了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