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他笑咪咪的点头,“我就是喜欢她这样冲动热情的个性。”
祢芽一呆。
荔女却一副大大受不了,急忙掰开她的手,哇啦哇啦大叫起来。
“什么喜欢不喜欢?房大头,你不要再制造暧昧了好不好?将来我嫁不出去都是你害的,谁让你一天到晚破坏我的清白。”
“我会负责的。”静权半真半假地试探道。
“负你个香蕉芭乐责啦。”她火气旺盛,纤指用力戳着他的胸口。“你只要别一天到晚大嘴巴,就不会有什么负不负责的问题了。”
她最气他这样,好象她真的跟他有什么。
“你几时才会明白呢?”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
“明白什么?”她斜眼瞅着他。
“我们俩不只是青梅竹马,我们之间大有发展余地。”他诚挚地道。
荔女一怔,脸颊莫名地臊热了起来,慌忙地呸道:“呸呸呸!又来了,不要讲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万一祢芽当真的怎么办?。”
静权有种晕死过去的冲动,祢芽却满是同情地看着他。
这男人简直是前辈子欠了荔女好几千万的会钱,今生才会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她。
不过缘分是最奇妙的东西,从来就没人能摸得透、猜得准的。
“我们上车吧。”祢芽轻咳一声,化解这个尴尬的场面。
“好的。”他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别客气。祢芽耸了耸肩微笑。
荔女半张着小嘴傻傻地看着他俩的“默契”举动,不知怎地,心头一阵怪怪的,闷闷的。
房大头……跟祢芽好象挺合得来?
一到内湖花市,静权原是打算陪她们逛花市买盆栽,再送她们回天字眷村,可是车子才在路边停下来,荔女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急急唤着人与狗下车。
“荔女,不如我陪着你们——”
“不要、不要,你的眼皮都快掉到下巴了,还是早点回去睡觉,要不然逛到一半被仙人掌扎到还是摔进桂花丛里,到时候又说是我的霉运害的。”荔女小脸神情极不自然,拚命赶着他。“去去去,回家去。”
“我不会那么——”
“谢谢你载我们,下次见!”她不由分说,像逃难似地抓着狗、拎着祢芽就往花市门口冲,根本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祢芽几乎脚不点地被拖进花市里,置身在绿色植物和花海香气中,却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在赶羊啊?”她努力挣开荔女力大无穷的掌控。“鲍荔女,你有没有量过你的臂力多大?天啊,你居然可以轻松地拖着一人二狗跑。”
“这有什么?”荔女一脸的得意,“我昨天还抓起一名约有一百公斤重的无赖摔到对街,唉,你都不知道那个场面,简直是全场欢呼啊!”
祢芽呆了一呆,“我的天。”
“哼,谁教那个无赖不知死活来收我们春风美发造型室的保护费,现在恐怕是他得向警察申请保护令了,因为我已经撂下话,见他一次K一次。”她昂起小下巴,得意得不得了。
“你当心被提报流氓管训。”祢芽忍不住提醒她。
“不会啦,我这可是申张正义耶,警察没道理对我怎样。”她乐天得很。
祢芽没力地捂住额头,强忍住一声呻吟。“四肢发达果然头脑就简单,真不知道那个优秀的房静权是被你哪一点迷住了?一身的蛮力吗?”
“你说什么呀?”荔女被口水呛到,气急败坏地道:“我跟房静权又没什么,他也没有被我迷倒,你你你……说……那个……”
“荔女,你心虚了。”
“我我我……哪、哪有……”她难得地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