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深站在楼梯口,这儿是老城区一栋破旧居民楼,看这楼梯,这楼房应该存在二三十年了。
大冬天的,居然也有苍蝇,他隐约闻到一股血腥味。
你找我?
他转过身,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点了点头。
跟你打听个事。他说。
什么事?叶芝英警惕性极强。
8年前
怎么又是8年前。前不久才有人跟她打听过。
何晋深从包里抽出个信封,这种时候,还是钱好用。
叶芝英迟疑地接过:高中生是吧。
他点头。
我这儿都有记录,你说的那个女生我有点印象。
时间那么久了,你的病人那么多,为什么还记得?
别的人来我这儿都是哭哭啼啼的,就那个女孩儿一声不吭。她说:而且后来我看新闻。
何晋深等着她往下说。
原来她还是个好学生。她笑了笑,看着何晋深:你是经手人?
什么?
她来的时候,孩子三个多月了。
何晋深脑袋嗡嗡响,女医生嘴唇上下碰,她不断说着话,可他一个字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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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江穗月被他堵在办公室门口。
我有事找你。他说。
我在公司只谈公事。她淡淡道。
那就出去说。
他不让她进去,两人气氛有些不寻常,已经有同事看过来,江穗月权衡之下,还是跟他走。
在楼下找了家咖啡店。
前几天我去了你家一趟。他开门见山。
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