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大阿哥,太子两党争的厉害,无论推谁出去,另一党都会拖后腿,反而不利于治河。唯有四爷才能为两边都接受,虽还是会被拖后腿,但阻力比官员少的多了,也容易解决。
其他就算明珠,索额图,亲自去,另一党疯狂反扑,于社稷不利。
而皇帝忧心黄河已久,必然不会派个注定失败的官员前去。
因此,说这话时,充满了信心。
四爷眯着眸子,既没开口答应,也没出声拒绝。
年羹尧尽管心急,面上丝毫不显,恭敬站在原地。
片刻后,四爷展颜一笑:“亮工,坐下吧。”
年羹尧心下一缓。
知晓这就是答应了,搭千行了礼,重新落座。
不怪他如此。
他蹉跎了太久,眼看同年好友张廷玉得了皇帝重用。
他受激之下,
实在太想立功了。
正事说完,随后几人聊起了闲话。
京城那家新开了酒楼,又倒闭了那家古董店。
期间。胤祥瞧着四爷总是摸着折扇,不禁好奇。
这春季用折扇,不该是三哥与老九两个骚包吗?怎么性子清冷的四哥也这样了?
难不成,是那位小姐送给四哥的定情信物?
心头猫爪似的,旁敲侧击询问,被四爷敷衍似的打发了。
聊了不一会儿,
宫里来人传口谕,命四爷进宫。
众人一震,知晓这就成了。
…
玉芙院里,姜晚晚刚刚用完小厨房柳三送来的一盅八珍燕窝羹。
放下青花瓷盅后,
拿过白露递过叠好的锦帕,擦了擦唇角,接过婷儿捧上的茶盏、盥盆净了手,漱完口。
移眸瞧着外头阳光明媚的天气。
那瓦碎般的金色阳光洒在庭院里,闪烁着微妙的光彩,心里起了游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