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并不会苛待林丁丁,比如说第二天一大早就给炖了老母鸡汤,比如说买房就买房,说给钱花就给钱花。一方面算是公平对待,另一方面当然他也是为了方便自己,毕竟出去住宾馆不好,在家里不行,总要有个爱巢。
所以王言又找了先前做事的返城知青,最终在新街口买了一套,离着林丁丁就读的北京邮电学院不远。
现在这几个知青已经开始货通南北做倒爷了,还是王言给出的主意,又给出了本钱。当然王言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赚点儿钱,毕竟女人多花销大嘛。
整体而言,几个知青做的还算好,第一趟忐忑,回来就赚了翻倍的钱,第二趟胆子就大了,货就押的多了,到了第三趟,那就是已经上了头,谁挡财路就干死谁。
王言很好的平衡着同萧穗子、林丁丁嘿咻嘿咻的美好时光,如果单论身体上的爽,毫无疑问是放得开玩的花的林丁丁更胜一筹。但若要论到男女之间的一些小情意,还得是萧穗子。因为不好意思的羞赧,很多时候是特别有风情的。
至于郝淑雯,随着距离婚期的日子越***日里大大咧咧的人,现在见到王言就很容易脸红,特别经不起逗弄。
而林丁丁十分懂事儿,很明显的减少了凑到郝淑雯、萧穗子身边的次数,从以前的经常,到现在的偶尔,只维持住面上的关系就好,方便她偷偷摸摸的刺探情报,看看王言是不是对她们俩偏心,而对她苛待……
北京军区的靶场中,一堆人手持着望远镜站定,在他们身前,王言趴在地上,手中持着一把黑色长枪,缓缓的拉动枪栓上膛,趴在瞄准镜上瞄着。就在众人以为这位传奇的一仗杀了三百六十五个越南猴子的战斗英雄,还要瞄着许久的时候,乍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巴雷特的子弹旋转着出膛,带着老大的枪火窜射而出。也就是眨眼之间,四百米外的圆形钢板被打的崩飞起来。
“命中!”有人拿着望远镜抱靶。
话音才落,又是砰的一枪过去,在半山坡上的六百米靶被崩飞。
就如此,王言砰砰的开枪射击,从四百米一直打到了一千七百米。一千七百米的靶子打了三枪,其他的全都是一枪命中。
“组长真是神射啊,怪不得之前打越南猴子一个人就歼敌那么多。”有人吹捧着王言。
真说起来,这也不算是吹捧,毕竟说的是事实嘛。
王言笑呵呵的退了弹,起身同他们说道:“整体而言还是不错的,让工厂多造几把出来,送到了昆明军区,听说越南猴子记吃不记打,又跳起来了,让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试试枪,提提改良意见。
另外这个瞄准镜还是不行,要继续改进。此外还要继续研究新型号,比如这把枪威力大,声音大,笨重,不易拆装携带。这些都是我们要改良的点,辛苦你们了。”…。
“都是应该做的。”他们谦虚的笑哈哈,出了成果都高兴。
事实上现在也不止是只有这一把狙击步枪有成果,王言的军装也换成了绿迷彩,脚上踩着战术靴,这都是做服装的工厂特别制作的。倒不是说迷彩服特制,之前打越战就有装备,而是衣裤上各种各样的兜子,突出的就是多功能。
体能服也经过了一些改良,不过肯定还是不如以后好的,但好歹是装备齐全,都有专用的,以后材料取得了突破,慢慢改进也就是了。
开上吉普车,王言离开了靶场,径直往火车站开去,一路到了站台内去接站。
等了许有半个小时,一辆绿皮火车终于鸣着汽笛,呜呜呜呜的进站,缓缓的停下来。随着车门打开,霎时间就是人潮汹涌而出。
不过幸好,王言等的是车后边的卧铺车厢,这边的人显然还是更从容一些。
一会儿,就看到了肩膀背着包,双手提着包的刘峰,以及后边跟着的,将孩子绑在了胸前,也背着一个大包的何小萍。
“王言!”刘峰特别高兴,快步过来将东西放在地上,跟王言拥抱了一下。
后边跟随着的何小萍也是笑的开心,同王言点头,还扒拉着胸前绑着的孩子,让孩子叫人。
”行了,孩子都没精神了,别折腾他了。走吧,车在外面呢。”王言上手接过何小萍提着的两个大包裹,摇头笑道:“我就说你不用拿这么多东西,你非不听,能用上多少啊?平白大老远的折腾一趟,给自己累够呛。”
“破家值万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都是用顺手的,总不好什么都扔了,我又没有你赚的那么多钱,欠你的房钱现在可是一分都没还呢,勤俭才能持家嘛。”
刘峰又絮叨起了旧账,见王言瞪眼,他转移了话题,“虽然首长给你安排了新工作,调到了总参,但你不是还要写书吗?怎么一直留到现在?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