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的!”
也就是因为受宠,所以才有胆量敢反驳嫡子,若换成普通的妾氏,根本没有那个胆子敢得罪堂堂的嫡少爷。
“我做什么事、想怎么做由不得你来管,你是什么身份,管得起我吗?”秦未央骂完后不解气,抄起旁边茶几上的杯子用力往艳姨娘身边一掷骂道,“你自己不安生存心气人,居然还有脸说什么为他人着想,真当自己是棵葱了,拿你根葱比都委屈葱了,葱都没你贱!”
杯子一碎,艳姨娘吓得赶忙抬手捂脸,唯恐杯子的碎渣子弹到她美艳的脸蛋上,自手指缝中看到秦未央又拿第二个杯子来,这下不敢再装柔弱,猛地一挺身站起身来,脸色苍白地哆嗦着声音道:“二爷、二爷您要做什么?”
秦未央没回答,抬手便将手中的杯子再一次砸向艳姨娘脚边,吓得她直往后退,她退一步他砸一个,转眼间,附近的茶杯茶壶都被秦未央砸了个遍。
顾少男在一旁瞧着直心疼那套茶具,虽说这一套称不上古董到不了价值连成的地步,但起码也有三四十两银子的,这下可好,全成了碎沫。
艳姨娘吓得花容失色,双腿都打软了,眼中的不屑与不敬不见了,剩下的满满都是恐惧。
手边的砸完了,秦未央找了一圈,最终视线在屋内的一个古董花瓶处顿住,春桃见状不妙,快步蹿过去双手一搂将花瓶护住,提防地看着秦未央道:“二爷,这个花瓶是老爷花上千两买回来的,老爷很喜欢,不能砸。”
不得已,只得打消念头,秦未央不大情愿地将视线自花瓶上移开,望向吓得双腿直发抖的艳姨娘,冷哼道:“别以为生了个儿子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在我娘和我面前你只是个下人!再敢起贼心气坏我娘,小心下次我直接拿碎碗划破你的脸,看你到时还有没有胆子使坏。”
艳姨娘嘴唇失了血色,忌惮地看着秦未央,对于这个向来不守规矩整天惹事的二爷她是有些害怕的,实在是他跟正常人的思维不大一样,普通人也许会顾及着家族脸面,会看在秦老爷还有一岁大的秦未落的面子上不会对她如何,可是这个二爷不同,他连自己老婆的肚兜都敢偷,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二、二爷严重了,婢妾不敢再说错话惹夫人生气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处于劣势必的艳姨娘僵着脸示弱道。
“下次再动歪心思之前,最好先给我掂量热量!”扔下一句话,秦未央抛下不敢再嚣张的艳姨娘,抚袖向卧房走去。
顾少男看了眼吓得直往奶娘怀里缩的楠楠,对已经抱得有些吃力的奶娘道:“妈妈让我帮忙抱一会儿楠楠吧。”
“有劳二奶奶了。”实在是胳膊太酸了,奶娘没拒绝,将吓得脸发白的楠楠递到顾少男手中。
“大嫂知道夫人身体抱恙的事了吗?”顾少男问。
“大奶奶应该还不曾听说。”
“那楠楠先交给我,妈妈去通知一下大嫂吧。”
“这……”
“妈妈放心,楠楠与我很投缘,没事的。”
“那就拜托二奶奶多费下心了。楠小姐先跟婶婶玩一会儿,奶娘马上就回来。”
奶娘走出去后,顾少男一手抱着楠楠一手抚着她柔顺乌亮的头
33、被气着了 。。。
发状似不经意地问:“婶婶还以为楠楠在得知祖母身子不适后会回去找你娘呢,怎么想到先找二叔了?”
楠楠眼眶有点红,委屈地将脸埋在顾少男脖颈处嘟哝道:“奶娘说昨天二叔没见到楠楠肯定很想我,于是我们便去找二叔了。”
“……原来是这样。”
没多会儿,赵氏便到了,自顾少男怀中接过楠楠,带着女儿去看秦夫人了。
秦夫人心情不太好,赵氏来后将她留下,而后没好气地将不停嘘寒问暖的秦未央轰了出去。
秦未央不放心地三步一回头地出了上房,没心情理会跟在身旁的顾少男。
看着因不能伺候在秦夫人身前而一脸沮丧的某人,顾少男开口道:“你很生艳姨娘的气?”
“废话!”
“你很生她的气,可有想过若非是你将机会亲手送到艳姨娘手中,她又岂会有机会气到娘?这次好在没有什么大碍,以后谁又能保证得了呢?你可有好好想过?”顾少男说完后不再搭理秦未央,快步离开了。
“……”闻言,秦未央僵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咆哮猫日更得快精尽人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