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秦未央想往上凑。
“滚!”顾少男瞪眼。
“你、你怀着身孕,爷让着你,爷先出去了。”秦未央不高兴地瞪了顾少男一眼后不情不愿地出门了。
秦未央出去后顾少男开始生闷气,从他的态度上她看出来他对秦未昭的愚忠,以后她与孩子若真有个什么估计他都不会去恨上或讨厌上秦未昭,说不定还要认为一切都是误会,再不就将所有过错推到赵氏身上。果然人别想奢求太多,秦未央不纳妾已经很好了,她不能指望他做的所有事都能令她满意。
白天出的事不知怎的被秦老爷听说了,晚上吃饭时问起秦未央这件事来:“怎么那么不小心碰上这种事?那四人很有嫌疑?”
“这点暂时还没有定论,不过大人说了让我们放心,不问个结果出来他不会放他们出来的。”秦未央提起那四人时脸色不怎么好,语气听起来很生气。
“确定他们是有预谋的?”秦老爷夫妇脸色立刻凝重起来,带得席间的气氛也冷了许多,秦未昭没回来吃饭,顾少男又在房里用饭,是以饭厅里没几个人。
“我与少男都是这么觉得的,儿子的胳膊都被他们撞脱臼了,若非少男身手灵活,在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冲撞下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秦未央冷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说话时眼角余光在悄悄注意着赵氏。
秦老爷闻言将碗一摔,大怒:“那四个人简直胆大包天!我秦家的血脉都想祸害,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明天一早我便去一趟衙门,不打死那几个王八蛋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爹别冲动,那四人要如何处置不是主要的,关键要问出谁是幕后主谋,他们肯定没想到少男并非普通女子以为躲不过去他们的一撞,孰不知就少男躲过了才令他们露了马脚,一次撞不到就想撞第二次、第三次,要不是顾少男拿鞭子抽了他们,不知道他们还想撞几次呢!”
秦夫人想了会儿后说:“听你所说,他们应该是想趁混乱‘不小心’撞倒少男,结果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居然没做到于是露出了马脚,很显然他们是轻敌了,这样的人我反到觉得是那个幕后之人疏忽了,兴许只是随便找了几个人给他们银子要他们这样做,若我猜测不差的话,用不了多久那四人承受不住逼问绝对会招认。”
“你娘说得有道理,明日我还是要去一趟,加大用刑不信他们不说,有人拿钱让他们害人血脉,我也可以拿钱令他们多吃点苦头逼他们吐实!”秦老爷冷酷地说道。
“有爹出手,儿子就放心了。”秦未央笑了笑后瞟了眼一直震惊地听着他们说话的赵氏。
“原来弟妹白天发生了这种事,她回来都没有说,我现在才知道。”赵氏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未央说道。
“没想提前说出来害大家担心,所以就暂时隐瞒了,害大嫂担心是我们不是。”秦未央客气地说着。
“弟妹没事吧?饭后我要去看看她。”赵氏忧虑地说道。
“她没有事,不用劳烦大嫂了,少男说晚饭后要我陪她在府里走走呢。”
“不方便的话那我还是明天再去看她吧。”赵氏闻言改口道。
“多谢大嫂了。”秦未央对着赵氏笑,双眼在观察着赵氏,还是没看出什么不同来。
第二日下午,秦未央又去了趟衙门,回来后脸上带了几分怒气,他先回的房,对一直等着他的顾少男道:“已经问出来了,那个扒手本来受了你一鞭子受伤不轻,后来在衙门又没少被‘招待’,他全招了,说是一个叫麻子的小混混给了他们好处要他们这么做的。衙门行事还挺利落,查到那个麻子是赵府大管家远房侄子的铁哥们儿!”
“赵府?是大嫂娘家的那个赵府?”顾少男问道,因为秦未央以前那三个狐朋狗友有一个就是姓赵的,所以她要问清楚。
“对,是大嫂娘家的那个赵府!”秦未央黑着脸一捶桌子骂道,“我们秦家对他们赵家多有照拂,结果他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来,爹肯定也得知了这件事,他回来后我们要好好商讨一番了。
哼,幸亏我与爹提前注意了,给县令大人塞了好处央他禁止任何人要去看那四个嫌犯,这样就算赵家得到消息要做什么也无能为力,哪怕他们平时也没少孝敬上头,但哪里比得过秦家付出得多,孰轻孰重官老爷心中自然明白。”
顾少男闻言忍不住冷笑:“今天白天大嫂还来看过我,期间多有试探,原来是她娘家动的手,怪不得她担心。”
“她可有拿东西过来?”秦未央紧张地问。
“拿了一些补品,你放心,已经让人查过没有问题,虽然没事不过为保守起见我不会去吃的。”
“那就好。”秦未央放松下来,想转移话题与顾少男聊聊天时门外有人来传说秦老爷要他们过去。
“爹回来了,我们去上房吧。”秦未央拿起一件披风给顾少男披上,然后扶着她的腰两人一同往上房走去。
中途遇上紧急赶回来的秦未昭,他正一脸严肃地与神情惶然的赵氏走在一起,四人见面没人说话,只是互相点了下头,然后沉默着一同去了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