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在照顾你的情绪,从未用过任何冷酷的言辞来刺痛你,而且始终将你视为亲近的同学和挚友。”
“可是你呢!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刷存在感,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白良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
将我视为亲近的同学和挚友?
当真吗?
这究竟是真的出于真诚的友情,还是只是像绿茶一样在玩弄感情、培养备胎呢?
张新梅并未在意白良的回应,继续她的训诫:
“你就不能向石嘉木学习一下吗?”
“尽管他也曾屡次遭到丝雨的婉拒,但你可见他有何过激之举如你一般?”
“每次遭遇拒绝后,他反而对丝雨更加关怀备至!这种态度才更有可能赢得雨的青睐!”
张新梅的话音刚落,白良就明显地注意到石嘉木的头颅高高扬起。
他脸上的小得意,仿佛真的相信自己再努力一把就能赢得美人的真情一般。
以现今来看,石嘉木这显然是舔狗之王?
他对此不但不觉羞耻,反倒引以为傲。
“哼,他算哪根葱,要我学他?”
白良轻拍双手,逐渐直起身子:
“也许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曾经喜欢了她六年,但现在我不喜欢了,难道不行吗?”
“谁的青春没犯过几回傻?难道我清醒了,还要继续执迷不悟?”
“我的青春喂了狗,但我余下的岁月要昂首阔步,我不当舔狗了,可以吗?”
“。。。。。。”
白良的这番话,让张新梅无言以对。
仔细考虑之后,他的话似乎也颇有道理。
曾经钟情于你六年,那只是过往的情怀,如今我已对你无感,不在喜欢你,这确实也无可厚非。
毕竟,两人从未真正地在一起过。
“白良!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笑话?”
“难道对我一往情深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吗?”
娄丝雨显然没有张新梅那般的洞察力,她只是执着于那些她在意却又无关紧要的字眼。
“你对我痴心了六年,我可从未说过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吧?”
“相反地,我还一直在鼓励你,希望你能够不断进步、变得更加优秀吧?”
“然而你呢!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究竟将我看作了什么?”
娄丝雨一边责备,一边挥舞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