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男人会松开她,但他又主动挑开她唇齿,舌尖横冲直撞地勾到她舌尖,“但我这不是才刚刚开始摆布你?”
第55章
阮听雾齿贝被梁宴舌尖钩住打开,她呼吸被全部掠夺,舌尖碰着舌尖,骤然睁大眼,启唇说话,但因着唇舌紧密不分地勾在一起,她几乎是呜咽道:“哥哥,我不会。”
“啊,”梁宴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手自然下垂,没过几秒整个人略微朝她俯了俯身,两人身体又贴近一分,他一边深吻她一边碰出一句话:“不用你会,哥哥会就行。”
阮听雾又呜咽着嗯了声,男人大手抵着她后脑勺,勾舌尖时偶尔溅出轻微又令她耳红心跳的声响,雪穗静悄悄砸在地面和屋檐,顺着滑下飘到身上,她承受着梁宴激烈又欲气的吻。
此时嘴唇还交互碰撞,唇腔互相渡着气,她还能听到梁宴比平时重很多的呼吸以及,很低很低的喘气声。
这些声音和雪粒交融空气缠在一起,明明两个人现在姿势如此亲密,阮听雾鼻尖却忽然酸了下。
暗恋梁宴的这条路,她走得有多辛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这个世界这么多人,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过往那些酸涩又痛苦的时间,虽然偶尔伴着点微甜,但大多数时间她只觉得伤心和难过。
暗恋这个事,就好像在品尝一个看起来很甜,但实际很酸的柑橘,阮听雾独自一人将柑橘一瓣一瓣地吞进去,口腔连着心肺,一不小心便咸涩寡滞了一整个青春。
十四岁那年在主席台就见了他一面,她也就才多看了那么一眼,从此书本笔记上便多了千万个梁宴的名。
后来将近两年多的时间没见,她一个人守着他的那件外套以及他在主席台上说的那几句话,从十四岁到十六岁,她做梦梦见梁宴,梦境从来都没有完整过。
因为,他对她毫无印象,也只不过是随后扔她一件外套,别说她名字,连她的脸都不记得。但或许上天做十分钟好人,因着程砚这层关系,她得已住进了他家,而那两个多月的时间,成了她唯一的快乐时光。
但,快乐有多难,伤心难过却很容易。自从那场暴雨她拉着行李箱离开,从此以后,她在梦境里遇到梁宴,第二天醒来脸上必定是挂着泪。
是,阮听雾每次梦见梁宴,她在梦里都会掉眼泪。
忽然,梁宴声音将她拉扯回现实:“五五,要不要换气。”
“好。”阮听雾用力将眼泪逼了回去。
梁宴嗯了声,从她的唇腔里退出去,但就退了几秒钟,他唇又覆了上来,手继续抵着她后脑勺,卷土重来地深吻。
“还没换好气。”阮听雾语调有点乱散。
“再吻一分钟,”梁宴唇贴紧她的,又像之前那样唇舌交战,“五五,就一分钟。”
这一分钟里,他极具攻击性,将她唇攻占了个完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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